齐律温润地笑了一下,说:“吹吹晚风,一起吗?”
沈苒只是礼貌性的随口一问,看他这个反应有些奇怪地瞥他一眼,说:“不了,我想去画画。”
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一会儿痞里痞气浑身上下都散发流氓气质,一会儿又显得很温文尔雅斯文败类人模狗样。
齐律不知道沈苒的内心活动,听她说去画画心里又有些不好受,没忍住还是叮嘱了一句:“别画太晚了,早点睡。”
沈苒“喔”了一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就转身回自己的房间赶稿了。
第二天清晨。
沈苒昨夜赶稿到了凌晨两点,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过来。她摸索着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发现离自己的雕塑课只有四十分钟了。
现在用十分钟洗漱,然后十分钟赶到学校,跑到雕塑课的课室应该还来得及。
沈苒手忙脚乱的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随手塞进了脏衣篓里,准备中午回来再处理。
她打开房门迅速拾掇好自己,无视了站在餐桌旁边端着一杯牛奶的齐律,穿起鞋就想往学校跑。
齐律眼疾手快,一只手就拦住了她,悠然自得地说:“早上不吃东西不行,把切片面包吃了牛奶喝了再去学校。”
沈苒心急火燎,她虽然听课也没见得多认真,但是既然可以不缺席可以不代答为什么不去呢?
沈苒一掌拍开齐律,随手抓了两片切片面包说:“吃吃吃,牛奶就不喝了我上课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