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律艰难无比地打完一局,勉强胜利,然后把手机还给了沈苒。
“下次就要叫老公了。”他站起身进了自己的卧室,留下沈苒一个人神经兮兮地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滚了三圈。
沈苒当天睡得很早,可能是折腾了一下午累了,她十点刚过就上床睡觉了,第二天上午六点多被齐律喊醒了。
他在外面礼貌的轻轻敲门,说:“仙女起**早课了喔。”
沈苒其实已经醒了,但是她的大脑告诉她,她还想赖床。于是沈苒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还能赖床十分钟。
她裹紧被子,假装自己没有听到,继续陷入了沉睡。
齐律站在门外等了一小会儿,没有听到房间内的动静,知道以沈苒的性子肯定就是在赖床,所以也没有继续喊。
结果沈苒这一睡就睡到了八点半。
她心惊肉跳地爬起来,确认了时间之后有些绝望地下了床。
她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直接跑到了齐律的卧室,质问他:“你怎么不喊我,我都睡死了,你不是知道我今天油画课是早课吗?”
齐律神情无比坦然,悠然到:“喊了,没喊醒,后面就想着我家仙女昨天打游戏太累一定需要休息,就没接着喊。”
沈苒想起他第一次喊自己的时候自己赖床不起,心虚了那么半秒,随即又怒了:“你是不是在讽刺我?”
齐律懒懒地靠在背后的**,说:“那我怎么敢?”
你不敢?你这是不敢的态度?
沈苒气得一摔房门,绝望地跑到洗手间洗漱,没用洗面奶没擦宝宝霜没化妆,拎起包就在玄关处换鞋了。
人家不都是说女孩子谈恋爱之后都会越来越精致吗?怎么沈苒觉得和齐律谈了恋爱之后越来越往东北糙大汉发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