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捏了个诀,只破了山门的重重结界。
当我踏进去,见到我的所有人开始慌乱逃窜。于是疑惑不解,自回到魔界,几日来我都在养那日在东荒遗留下来的伤,分明也没做出几件让人闻风丧胆的事,怎么就怕成这样?
有人跑得太急摔倒在地,面如死灰,开始跪地求饶。不过,他们求的是……
“天君,求您饶了我们吧,我等自您上次离开后,一直洗心革面好好做仙,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一边说着,一边直打哆嗦。
我停下脚步,笑道:
“天君与涂山,竟还有这么一段梁子。看样子,您当时的手段与我这个魔尊比起来,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望着我,眼中明明思绪万千,最终却垂下眸光,什么也不与我说。
我也不再自讨没趣,直接造访涂山大殿,那山君在殿中坐着,大殿上歌舞升平,气氛中竟没有一丝严阵以待。这让我感觉很不爽,一掌挥开碍人视线的舞姬,一个瞬移过去掐住他的脖子,他瞪大了眼,喉间挤出几个字眼来:
“凤晦,我与你……不共戴天!”
手上力度又加紧了些,这回他满脸涨红,支支吾吾已经说不出话。
“我只要姜沉鱼,难得本尊今日不愿大开杀戒,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瞪着我,看见我身后满头银发的人,更是目眦欲裂。我松了些力道,只听他沙哑撕裂的声音响起,在我耳边破口大骂:
“你……你们就是一对奸夫**妇,白辰衍,你与魔头私通,你,你们不得好死!”
这样明明白白的恨意,究竟是从何而来?还有,话说的也忒难听了些。我皱起眉头,一步步加重手上的力度,苏灭也渐渐在他周身聚集。
“我好不好死尚未可知,不过本尊敢保证,你,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