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天界虽规矩众多十分恼人，但好在果子和甘露都清甜可口。
容天澜一下子又把手搭在她腕上，凤晦望着她，眼中多了丝谨慎。可还没等她说话，对面的人已经站起身来，对座上的天君拱手道：
“父君，今日是儿臣的生辰宴，儿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衍儿但说无妨。”
“云鹤仙君身旁那位仙娥，本是在我朝霞宫里当差，犯了错事才被遣出宫去，她如今待在这殿中，恐于礼不合。望父君遵循法度，遣她到下界继续修行吧。”
天君大手一挥，让人来将她带出去，扔去下界。
凤晦一时无言，望着对面那个面色恢复了云淡风轻的人，咬牙切齿。
她没有真的被扔去下界，半路有两个小神过来带她去了一方名为“朝霞”的宫殿。到那里后他们对她十分客气，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她。
即便如此，她依然不曾显露自己的真容。
在水榭凉亭里坐了半晌后，白辰衍回来了。过来就握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屋子里走，进去后他抬袖一挥，殿门紧合的同时还多了道禁制。凤晦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看了看他的手，想起平日里都是自己去挽着他，这是他头一回主动握起她的手。
白辰衍松开她，眉头拧紧，眼中微微有些愠色。
“你来做什么？”
她看着他的眼，愣愣的说不出话，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一双眼眸中渐渐雾气蒙蒙，像是有一层灰暗的落寞笼罩了原本看向他时眼中那份清澈的喜欢。大概她自己一时也不知要说什么，嘴唇翕动着却还是沉默，半晌才出声对他呢喃道：
“千夜，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今日是你的生辰？我，我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