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某人表示自己不是智障,脑子里装的不是糨糊。
她深吸一口气,“那我为什么有两个称呼,一个名字和班长。”
其实她可以有很多的称呼的,他眼睛瞥向某处,停了下来,心想。
“我不知道。”他换了个动作,这个姿势让他肩膀发酸:“我觉得应该是上天注定。”
“随你什么理解。”她语气没那么拘谨了,“你能记住就行。”
末了,她似乎想了很多,“蒋野,你知道A大的分数线多少吗?”
“每年的分数千变万化。” 他停顿了一下:“反正我一定会跟上你。”
“这一点你放心。”
她奇怪的情绪总是能被他安抚,年少轻狂又一腔热血。
“我放心,一定放心啊。”她笑着,紧握手机,不停地踱步在房间。
“早点睡吧。”他已经在电话那边听了无数次的哈欠,“晚安。”
她的身子一僵。
这次让她自恋一次吧,摔的粉身碎骨也不再怕的。
即使风花雪月把她的血肉剥离,里面留着的只有最纯真的勇敢和不顾一切。
她也听他的话,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突然希望自己的身边能多个枕头,“别以为我不知道晚安是我爱你的意思。”
她不觉得他说爱你是多么轻浮的事情,相反还会有一丝丝的帅,大概是因为他骨子里的蛮劲吧。
“你怎么半点被表白的害羞也没啊,反倒是更加的调侃了。”
碰上她,他束手无策。
夜色很深了,听着他的声音,陈呦差点睡着,一个劲的点头,“我能有什么啊。”
语气带着沙哑,大概是真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