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走到我身前时，那原本迷离的双眼瞬间变得锐利，像两道利剑般向我刺来。
她看得见我？
我愣住了，与她四目相对着。
“你是鬼？”那人张嘴问道。
我再次愣住了，和问话的内容无关，而是那女子的嗓音。
居然是充满磁性的男性声音！
今晚碰上的怪事实在是太多了。
从那具比我还女人的身体中，竟然发出了男人的声音，“她”是男人？
见我不说话，“她”神色淡定地将手伸入了风衣内，下一刻“她”的手中就多了一把带着寒芒的匕首。
“见到我还不害怕的逃走，看来你的实力已经不是普通的怨灵了，就让我送你上路吧。”
“她”的嘴角勾出了一抹弧度，或是轻蔑，或是激动。
挥舞着匕首，就向我刺来。
“等一等，姐……哥，不要杀我！”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眼前的人。
匕首在距我眼睛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道：“奇怪，难道是判断失误了，怎么一点怨念都感觉不到。”
呼，我松了一口气，至少还活着，虽然心里还有很多疑惑。
“她”是男是女？
“她”是人是鬼？
“她”为什么能看得见我？
“她”口中怨灵又是什么？
……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再次开口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摇了摇头，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就成了“鬼”了？
千万的疑惑汇聚在心头，最终脱口而出了我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请问，你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