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是良家妇女呢,大妈一走,所有人的目光便聚在了苏酥身上。
“她,交给你了,好好安顿。”
墨亦给侍卫甩下这句话,低头对苏酥似笑非笑的一略而过,上了门外的轿。
苏酥脑袋里现在都可以出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了!
我要去哪?“交给你了”是什么意思?我什么都不会干他一个王爷要我干嘛?不过要是让我管钱就好了,查账的也不错……
碍于自己对于人家来说,就是一只想捏随时都能捏死的存在,她也是没理由开口问,人家也没义务回答她,于是她的目光就落在了阿肆身上。
“阿肆,你能跟阿娘说说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了吗?”
阿肆乖乖的点了点头,坐在被王爷带回府路上的轿子里,阿肆的声音跟轿子的吱呀声搭配,在苏酥耳边响了一路。
“大宝说我是野种,我没理他,可他说阿娘是坏女人,我就说你再说我打你了……”
所以,阿肆身上的伤,是为了维护自己,对于他来说,我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了吧。
“阿肆,做得好。”
苏酥第一次面对小孩子,她不会处理这种情况,不过她知道的是:挨打疼没什么,不能挫了阿肆的底气,他可以知书达理性格内敛,但她不能把他委屈成胆小懦弱任人拿捏的废物。
只是,阿肆你不知道,阿娘……已经不是你原来的那个阿娘了……
轿子晃的苏酥心里慌,她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她甚至对现在这个自己也陌生的很,顾住小命,就这样慢慢的活下去吗?
不知道为什么,苏酥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偷窥自己洗澡的那双寒眸,很扯淡,偷窥时的短暂对视,她竟然有一种一眼万年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