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苏酥感觉头疼的厉害,毕竟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是出了名的一杯倒,不过她到不会断片,她记得是自己喝了墨亦手里的酒,然后说了几句话,之后她便醉过去不醒人事了。
苏酥坐起身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荔枝。”
“夫人,您醒了?”
荔枝应声而来,苏酥继续揉着太阳穴,这次她到没有上次醉的久,就是胃里一片翻滚,头疼的厉害,让她下定决心以后若不是非喝不可,她绝对滴酒不沾。
昨夜最后的记忆是在亭里,怎么自己醒来就躺在**?难不成她自己半夜觉得冷梦游回来的?苏酥想着,抱着试试的心态问荔枝。
“我不是在亭子里吗?我怎么回来的?”
“小夫人,您不记得了?昨天晚上您让我去休息,奴婢担心您就出来看看,看到您醉了,是齐王爷抱你回来的,还细心的给你盖了被子呢。”
这家伙,嘴上说着保持距离,做出一副怕被墨宇卿打死的样子,背地里却是毫不掩饰啊,小叔子还有两幅面孔呢?
“吆,还在睡呢?果然是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野丫头啊,就是不懂礼数,王妃看你迟迟不来给主母请安,便过来了,没想到还没下床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翠儿边说着边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是耀武扬威的安乐。
“想必是因为昨日我与王爷大婚,苏夫人太‘高兴’了多喝了点,睡过了头吧?不碍事的。”
安乐“高兴”二字念的极重,刺激着苏酥,苏酥也没什么好脸色。
“哪有,只是姐姐以为,王妃昨夜跟王爷肯定要累着,今天势必要多多休息,想着晚点去请安,没想到王妃这么早就起来了。”
安乐听了,不禁恼羞成怒,苏酥一句话不过是为自己开脱,她安乐却听者有意,因为墨宇卿根本没碰她,这话她听着实在刺耳。
翠儿一看安乐脸色不对,立马另找话题,让她家主子解气。
“哎呦,就是不一样啊,奴婢这一来清怀凝歌宫,就感觉异常冷清,也对,毕竟只是个小夫人,连侧妃都不是,比起我家王妃,也难免黯然失色。”
安乐一听,嘴角稍微扬了扬,苏酥实在是伺候不下去了,这尊大佛,找事找的她难受。
”安乐郡主,不,离王妃,你好不容易嫁进离王府,你不去缠着你的宇卿哥哥,闲着没事你看点书也好啊,干嘛天天盯着我找我的不痛快?他都不在意我,你天天拿我当眼中钉肉中刺,我又不想跟你斗,天天弄得我不好过你也讨不到便宜,真的不知道你天天图什么!”
安乐被气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她堂堂王妃,嫁了过来,怎么能拿这区区一个小夫人毫无办法。
“既然你知道我是王妃,那现在我来了,王爷给你的印章是不是该易主了?以后离王府的后院和内务,都该由我管才是!”
“求之不得!那以后离王府后院上上下下的大小事宜都交给王妃了,臣妾巴不得肩膀上轻松些,谢谢王妃了。”
苏酥说着就下床从柜上的盒子里取出印章,交到安乐手里,扬着下巴嚣张的很,她并不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