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亦是没有睡着,他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她听得到墨宇卿的话,她的孩子……没了吗?
果然,她不配做母亲,阿肆是,肚里的宝宝也是,没了也好,自己也不知道如何疼爱孩子,还不如不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环境险恶,这下不用担心他会和阿肆一样,被人害死了。
苏酥想着,闭着的眼睛里却是溜出来了一滴泪,痒痒的,从眼角滑到脖颈,最后被枕头接收。
墨宇卿所站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的伤心,他多想上前帮她擦一擦眼泪,让她收收自己的不开心。
终于是看了看安乐,向外走去,走之前不忘吩咐:
“你们看好苏夫人,如今她身体弱,身边不能离人,本王不希望她再出任何事!”
终于,墨宇卿还是离开了。
不知道在**躺了多少天,苏酥只觉得躺的腰酸背痛,终于能开口讲话了。
这天苏酥问荔枝:“荔枝,你说我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夫人,您别难过,王爷心里还是有您的,害怕您再做傻事,可是增派了人手守着您,不许您身边没人,怕您出半点闪失呢!”
苏酥偏过头去,刚好看到墨宇卿曾经给她,让她用来照明的夜明珠。
“这哪里是关心,不过牢笼罢了。”
被监视,被剥夺权力,曾经她想逃,没能成功。到现在,就连她想死……都死不成了。
苏酥有气无力的躺着,她想她大概知道了,什么是
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