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不似春桃那般软弱可欺,有把柄在白知忧的手上。相反,白知忧那见不得光的事儿,夜安可是知晓的清清楚楚。
白知忧复又回眸瞪了夜安一眼,用眼神示意: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要是今日你害得我被白小小抓住把柄,你也不会好过!
“那这……”白小小看了一眼穿好衣裳儿的两人,耸了耸肩,“淑妃娘娘,打算如何处理啊?”
白知忧转头淡淡的笑了笑,语气却是毫不客气,“我觉着这是妹妹宫里的事儿,无须姐姐操心。丫鬟不听话,直接拉出去杖毙,至于这太监……”
她还是未曾说完,春桃便哭哭啼啼的抓住她的衣襟,“娘娘,都是他……是他逼迫奴婢的…并非奴婢所愿啊……”
白知忧嫌恶的一脚踢开她,一连后退几步,似是避瘟神一般,“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分尊卑,主子的屋,是你们想进便能进的?”
夜安听罢,觉着好笑的拍了拍手掌。
言外之意也是想着不保他了呗。
“夜安,你做什么?”白知忧皱眉看向他,眼里满是波澜不惊。
夜安微微勾唇,“娘娘想来是忘了自个儿的风光事迹?”
哦?
看样子,是要有出好戏上演啊。
白小小倚在门前,细细的打量着,一副看戏的姿态,就差端着凳子坐在原地了。
白知忧闻言,心跳漏掉了一拍,怔愣在原地,僵硬的转身望着夜安,有点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奴才不介意都漏出来点儿。”夜安瞟了一眼白知忧,语气不平不淡,没有显出半分慌乱之意。
他不介意鱼死网破。
身子自个儿总归也是享受过了,这女人野心勃勃,心狠手辣,迟早有天,会将手放到自个儿身上。
“你敢?”白知忧压低了声音,上前几步,“要是我出了事,你想脱身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