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个姑娘问。
郦落眨了眨眼,眼神慢慢望向远方:“因为不想让关心我的人担心。”
她静了一瞬。
“如果今天我坐救护车去医院,明天新闻上可能就会夸大其词的写,郦落深夜叫救护车疑似生命垂危。”
郦落这话多多少少带点缓解此刻紧张气氛的意思,几个小姑娘看着她,终于是慢慢将脸上的戒备不满放下了。
出租车停在了医院门口,郦落抿了抿唇,用另一只好的手去摸了摸几个女孩的长发,她强忍着疼痛,面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她说:
“以后别再这样了,谢征哥他那么优秀,一定会重新发光的。慢慢等他好不好,我陪你们。”
……
郦落独自一人走到急诊室,又带着口罩帽子让医生检查了。
这一棍虽疼,但好在没有伤及筋骨,女孩皱着眉听着医生一系列的专业术语,又看了眼刚刚拍出来的ct,总算是提取出来了几个重要信息。
其实他的意思就是擦点药然后躺几天不要动就可以了。
医生打算着让她先挂个点滴,然后再涂药,郦落一愣,看了眼异常安静的手机,慢慢点了点头。
哥哥应该睡着了,她想。
虽然心里有些委屈,但是郦落对谢征的情感永远是摆在她自己上面的,就见女孩乖乖的将手机放回口袋,然后拿了药去挂点滴。
她要了一个独自挂点滴的房间,以防待会有人认出她。
郦落怕疼。
如果有亲近的人在身边,她一定会眼泪汪汪的喊出来,可是……女孩藏在帽子下的眼眸低垂。
一个人嘛,就要坚强一点呀。
她大大方方的将手伸了过去,门忽然从外面被打开,郦落抬眼望去,眼睛一下子黏在那人的身上,然后慢慢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