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樊千霖,完全没有了之前温润如玉的公子样,他的头发乱的像被人打过,嘴角也留着血,正垂着头被两位警察一左一右架着。
看见郦落走到他面前,樊千霖顺势抬起阴鹜的眼,只是那份可怕,在看到她的脸时,转瞬变成了迷恋。
没错,就是迷恋,病态迷恋。
樊千霖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此刻,他的本性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有几个年轻警察在后面气的不行,估计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变态的人。
郦落却也在对着他笑,然后下一秒,就颠了颠手里的木棍,一把捅在他肚子上。
木棍击打身体的声音混着一声痛苦的闷哼,樊千霖被打的彻底瘫了,此刻能站起来完全是那两位警察拖着。
在场的警察眼里或多或少闪过惊讶,谁都没有想到温温柔柔看起来像小白兔一样的郦落,下手居然这么狠。
可是,这是在动用私刑。
管栩皱了皱眉,上前扯了扯郦落的衣服:“差不多可以了,到时候别被他反将一军。”
郦落挑了挑眉,伸手将她的手拂下,转手就“啪”的一个巴掌打在樊千霖脸上。
“落落……”
谢征哑着嗓子喊她,他浑身像火烧一样,难受的厉害,但是这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心。
他的心在疼。
郦落背影僵了僵,没理他。
她手上的木棍染了樊千霖的血,此刻搭在地上,一点一滴的血顺着木棍混进草里,看起来又妖又艳。
一时间整个木屋都安静的不行,郦落又拿木棍捅了樊千霖几下,直到他被打的晕了过去彻底不省人事,女孩才嫌弃的丢掉木棍,声音清清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