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这下安静了。
隔墙有耳,军营里的人很多,总有巡逻的队伍,确实不适合他们谈这种事。
许知意点了下头,不再纠结他的伤口,她出去习惯去关心他,但现在,她正一点点改掉这个习惯。
止痛药的药效一过,许知意在**疼的睡不着,她翻来覆去,忽然意识道一件被自己遗忘在脑后的大事。
那个和她比试的大当家一直不见踪影,她晚上忙着记录那些山匪的情况,竟一时忘记了问。
许知意想到这,她更睡不着了,她无心置那人于死地,才手下留情打在他的肚子上,只是现在,他拖着伤口,又被官兵追,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许知意小腿上的伤口很小,子弹只是扎进她的肉里,没伤到骨头,也不深,还是侧着打进去的,正好都打在她的肉里,她只是疼,止住了血,就没什么大事了。
可这疼痛已经让她彻夜无眠,那个大当家的伤比她的重,这会恐怕伤口止住了,也会疼的要死。
许知意翻了个身,她沉默的看着桌子上的沈岳桓,他似乎睡得很沉,微微有鼾声传来。
许知意这下更难入眠了。
”唉。“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迷茫的,左右她的感情,最终消弭在浓浓的夜色中。
第二天一早,许知意在**听到号响才起身,怕惊动沈岳桓,她一早醒着,只是一直没动。
军队已经开始准备,等妥当活押送土匪进城,有少数的土匪流窜在外,他们在路上还要防备着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