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她拼命咳,好半天才止住,许知意忙为她顺气。
何汐摆摆手。
“你接着说。”
许知意停了手,专心说起来,“昨晚还约好了一起吃饭,但他半夜才回来,就住在隔壁,躲着不见我,至于登记的事,更是闭口不谈,还把我锁在屋里头,不准我出去。”
这么一听,顾西洲确实很过分,甚至没有在比他过分的人,连沈岳桓,都没限制过她的自由。
“还有吗?你觉得他做的不对地方,统统说出来。”
何汐的脸被呛得通红,不停喝着水。
“目前,没了,他做的,还不过分吗?还有,那个女人好像是来了,他出去见她,还没回来。”
何汐疑惑,”哪个女人?“
许知意提醒道,”就是你说过的那个,从南城过过来救了他一命,还跟着他,帮他打理生意那个。“
何汐点点头,托腮凝视她,“好,你就因为这些不开心,对吗?”
许知意摇了下头,又拼命点头。
何汐却笑出声,“好吧,你这个傻子,你现在呆的地方是哪,你还记得吗?”
许知意云里雾里的,“医院啊,怎么了?医院,也不能把我锁着吧?”
她疑惑何汐,怎么问的理直气壮的。
“那隔壁呢?”何汐又问。
“隔壁?”许知意眼睛朝着墙看了下,光洁的白色的墙,只有历史的颜色,淡淡的泛黄发黑,还有一些曾经病人留过的刻画痕迹,她脑子转了转,半天反应过来,“他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