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在意,的确不是能装出来的。
而联想到以前,但凡出点什么事,许知意便被沈岳桓抛下不管了,再对比顾西洲的做法,许知意的一颗心早感动的一塌糊涂了。
“洲哥那么爱您,若是日后,遇到点什么事,您也该记得才是。”秋生又接着说,您应该相信洲哥对您的这份爱,也该明白,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是为了您。”
许知意却听的糊涂了,秋生不是那种说废话的人,他也犯不着这个时候来强调这份已经被许知意感知到的好。
她相信,秋生一定是没将事抖落干净,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也知道顾西洲让他隐瞒的真正目的。
许知意当即转过头,她意识到这事不简单,不然秋生也不会故意支开阿甫。
“他,做了什么?”许知意疑惑问道,即便她明白,秋生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那我,又该怎么做?“许知意只好又加了一个问题。
这次秋生倒意外开口了,“您只要记得,洲哥对您的好,若以后,洲哥有什么做的不周到的地方,您别记恨就成。”
秋生的话说的极其隐晦,许知意却清楚,他用到的记恨一词,那么顾西洲做的事,已经不仅仅是不周到那么简单了。
“还有呢?”许知意又问。
秋生的目光越过车子看向了顾西洲站立的地方,他的大衣已经给许知意套上了,彼时,他只穿了给白衬衫,凤穿过时,衬衫便微微隆起。
风随意裁剪出他壮阔的双肩,和紧实的让人移不开目光的腰腹。许知意不难想象,他曾不可一世的风光,事实上,她也看到经历过。
“还有就是,留他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