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毓开始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后来才想起来，之前她闻到檀香就觉得心口闷，味道越重，呼吸越困难，甚至后来五脏六腑都开始撕裂般疼痛。
但是这会儿……
她嗅了一口浓郁的檀香，仔细感受了一下，檀香中还带着一股泥土的新鲜香气。
“我很好。”
她没看到，谢临君寒潭般的眼中，好像在瞬间有什么滑落，带起一池寒潭水，在阳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光彩。
他握紧她的手，声音低沉沙哑：“若若。”
尧毓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怎么了？”
看他脸上似乎带着浅笑，尧毓看的很稀奇。
一直以来，他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今天在尧府放声大笑，那也是因为看她笑话。
而现在……
“你到底怎么了？”
她本想加个“陛下”，想着这是在开元寺不是在皇宫，索性直接省略了尊称。
没指望谢临君会回答她，但没想到，谢临君离她又近了一些。
“若若，我很高兴。”
尧毓：“……”
她看出来了，所以才问。
但是，原因呢？
这会儿他们已经从大雄宝殿出来，两人并肩而行，往开元寺后院那边走。
谢临君嘴角勾着，很少笑的他笑起来好像盛开的天山雪莲，让人惊艳又惊叹。
一道清脆的声音，忽然从旁边的小路上传来。
“那位公子，请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