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郸把玩着海棠树枝,轻飘飘地将话题转到了郡王妃身上。
“国公爷有句话说的不错,作为郡王妃与别的主母不一样,郡王妃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处理,可老夫人一再挽留,甚至还听到了让铭城和梦梦等天气暖和了再从池州入京接郡王妃回去,这话就值得深思了。”
韩束的视线落到谢郸不断把玩着的树枝上:“郡王是怕入京容易出京难?”
谢郸笑着点头:“是!毕竟就今天而言,不管是老夫人还是郡王妃给本郡王的感觉都不太好。”
韩束嗤笑一声:“郡王不是风度翩翩,最的女子喜爱?听闻郡王妃对郡王也是死心塌地,否则这么多年来怎么会容忍李姨娘的存在?”
谢郸反唇相讥:“说到这件事,国公爷怎么不瞧瞧自家后院?安云郡主和曦月之间,国公爷心里没点儿数?”
韩束冷着脸再次警告他:“紫荆花的事情本国公不与你们兄妹计较,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郸爽朗一笑:“能得国公爷谅解,谢郸心满意足!”
他晃悠着手中的海棠树枝,笑眯眯地出声:“不会有下一次,毕竟如今安云郡主已然中毒,想要有下一次太难了,谁都惜命不是?”
韩束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谢郸挑挑眉:“谢郸能够携妻回池州,就看国公爷了。”
韩束冷冷地盯着他:“你与其看着本国公,不若将插手国公府的脑子转到郡王妃身上去!以你的心思,真要动起脑子来,还怕不能将人带回池州去?”
这一次,谢郸脸上露出几分愁容来。
“那也得我能见到郡王妃啊!”
韩束依然冷笑:“郡王若缠绵病榻,侯府还能不让郡王妃回府侍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