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柠的声音十分平静，平静到似乎在问李佳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李佳在这里待了几天，早就看出舒柠的聪慧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她解释再多，在舒柠的眼中也只是狡辩。
李佳放弃挣扎，跪在地上哭着说：“舒小姐，这一切都是舒婉儿逼迫我的，我原本是在舒氏集团工作，为了承担我妈妈高额的医疗费，我平时都打三份工也能勉强支付，但是舒婉儿找到我说，她可以帮我的忙，但前提是要到您家里来和她接应……我本来不愿意做的，可是她说我要是不愿意就把我开除，我不能没有在舒氏集团的工作，否则我妈妈的医药费就不够付了，医院随时都会停了她的氧气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对不起……请您原谅我。”
她的声音哽咽，一想到母亲的医药费因为这件事情败露而没了，又后怕又后悔。
舒柠哦了一声，似乎对她的故事不感兴趣，淡淡道：“口头道歉有用吗？我损失的东西你现在能用什么来赔？”
李佳惶恐的抬起头，整个人瑟瑟发抖，“舒小姐，只要您放过我这一马，我以后什么都愿意听您的！我不会再给舒婉儿当间谍，不会给她泄露您的任何事情！”
舒柠说：“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李佳感恩戴德，“舒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您想让我做什么？”
她眯了眯眼，“如果你真的想赎罪，就当做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李佳愣住，“我不懂您的意思……”
“舒婉儿想知道我的事情你就告诉她，但是在告诉她之前，你要问问我的意见，明白了吗？”
舒柠盯着李佳，目光冰冷。
李佳点头，随即又摇头。
做双面间谍这种事情，她一点经验都没有。
就像今天，李佳相信舒柠绝对早就发现了自己带着目的进入这里，否则也不会设计当场抓住了自己……
看出李佳的犹豫，舒柠厉声道：“要么现在从这里滚出去，舒婉儿立马就会停了你母亲的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