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书贤戴上眼镜，仔细的看去，接着便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莉莉安’。
“就是她，当时与你母亲相拥的女人就是这样的背影与侧颜，我也是在看见这张画的时候忽然想起，许女士当时是这样称呼她的。”
莉莉安。
舒柠在心中默念了好几遍，记忆中却没有跟这个名字相关的任何事。
躁动的心像是忽然被人泼了一桶冰水，瞬间冷却。
董书贤说：“抱歉，我能帮到你的只有这么多，日后有什么需要，你只管来江城找我，或者打我的电话也行。”
他递上名片，舒柠道了鞋。
寒暄几句后，告别了董书贤，舒柠找到宫晏丞，一起离开了交流会现场。
回去的路上，宫晏丞频频侧目看向女人。
舒柠不耐道：“有事直说。”
“舒小姐涉及的专业面好像很广。”
她冷冷道：“说人话。”
宫晏丞笑，“你认识很多人？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锦城那个小地方长大的。”
“猜？”
舒柠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
宫晏丞笑意加深，“查。”
舒柠收回目光，“既让你这么会查，又何必来问我？”
她显然不愿说，宫晏丞也没继续这个话题下去。
回到酒店，舒柠进房间后，宫晏丞给唐珏打了电话。
一接通，唐珏的声音就带着苦涩道：“有关少奶奶的真实信息太少了，大少，若非她亲自将信息公布出来，我们真的查不到有关少奶奶的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