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完全相信舒柠的。
舒柠看了一眼宫宴丞，忽然问：“你怎么知道我都知道？就不怕我打你的脸？”
宫宴丞笑了一声，“我只是相信你能解决掉时老先生的难题而已。”
他的话，逗笑了舒柠，只不过她面上并未展露出来，而是收回了眼神，阻止了即将要溢出眼角的笑意。
“好。”舒柠对时老爷子说：“您会说话算话的吧。”
“当然了，有乖乖跟囡囡在这里，我可不会做为老不尊的事情。”
于是，话音一落，舒柠就带着三个人从展览的头，朝着尾走去。
“海棠口狮耳炉，铜冲天耳三足炉，清代青石莲花底座……”
舒柠甚至连换气的次数都很少，一路走过的藏品，全部都被她说出了名字。
时老爷子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平静，逐渐变成了惊诧和由衷的赞赏。
而时思缘的脸色却从洋洋得意变成了不可置信。
不可能，舒柠怎么可能能够全不认识这些藏品？
她看着手中的介绍卡，甚至翻页的速度都还没有舒柠说得快。
舒柠的脑子里面似乎完全将这些东西印在了里面，没有丝毫的思索，一口就能说对藏品的名字。
一直到认完了三十多个藏品，几人站在展馆的另一个门，舒柠神色平静地看向了时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