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陆镜敛几乎是被报复性地丢进房间。
“艹!”陆镜敛破口大骂,抓着门把手试图开门,但被从外面锁得死死的。
咚!
他一拳头捶在门上,气得七窍生烟。
“霍淮你死定了!”
陆镜敛勃然大怒,用力踹了两脚房门,发现门还是纹丝不动,气得一边扯开衬衣领子一边活动脖子。
蓄满精力的饿兽在血管里沸腾叫嚣,房内灯光昏暗充满暧.昧,地板上洒了红玫瑰和向日葵花瓣,燃着香薰蜡烛。
陆镜敛眸子血红,瞥见了房间里晃动的倩影,声音极其冷沉威严,道:“滚出去!想睡.我?你还没资格!”
“跳楼也好,爬窗也好,给你半分钟做决定。”
千算万算,没想到居然被霍淮摆了一道,居然敢给他加料!
陆镜敛怒气值直线飙升,霍淮要是在场,必得血溅三尺。
“还不滚?!要扔你出去?谁允许你出现在我的房间!”
陆镜敛快气炸了,身体失.控的滋味并不好受,这种时刻他愈发想念徐与沐,脑海满是和她抵.死缠.绵的场景,耳边甚至出现了她的娇.吟,激得他尾.椎一阵一阵地酸麻。
黑暗中,徐与沐胸腔稍有起伏。
她也喝了酒,本意是壮胆,一不小心就喝了半瓶干红,醉态显露,理智尚存。
她等了大半天,还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他一进门就破口大骂,还说她不够资格?
徐与沐委屈,啪的一下开了灯,微微咬着唇,眼里噙着泪凝望着他,声音有些发颤:“滚就滚!”
她话一落,噙在眼里的泪珠滚落,我见犹怜。
“沐宝?”
陆镜敛茫然一愣,大脑空白了半秒,见她落泪,心尖不由一颤,大步流星跨过去,大掌一捞,将人带进怀里。
“你放开我!”
徐与沐双脚离地,喝了酒胆子又大,粉拳捶在他身上,脚也跟着踢他小腿。
“不放!”
陆镜敛死死箍.住她,认认真真看着她的脸,黑眸底藏着喜色和不确定,“你真是沐宝?”
别是霍驴给他加的料还有致幻效果。
“我不是!”
徐与沐气坏了,狠狠在他脚背上跺了一脚。
她真是疯了,千里迢迢送‘货’上门,还被说没资格,还要她去跳楼。
陆镜敛忍着疼,仔细端详她的脸,手指在她眼尾的泪痣上蹭了蹭,指甲又轻轻刮了刮,心底的警惕落下,这是他家沐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