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琰启直接承认了。
“真是你曝光的？”鄂小冉心里说不惊讶是假的。
他还是走了这一步。
只是之前可能是她出具的报告，现在是直接新闻报道出来。
“你这样很危险啊。”
“我知道。”他已经想好了。
“我可不是担心你。我只是担心会不会有人查到我头上。”鄂小冉还嘴硬。
只是熟不知越是掩饰越是明显。
北琰启嘴角微微上扬，她还是在意自己的。
“放心吧，不会查到你身上。你当时就很小心，没人知道杭州子公司的事情。那份放在网上的数据也不是你给我的原件。”
“那就好。”
鄂小冉不得不说他考虑的很周全。
“有空吗？我们见一面。”北琰启趁机提出来。
他都好久没见到她了。
鄂小冉听着，心里有些犹豫，去？不去？
鄂小冉摇摆不定。
“什么时候？”
“晚上八点还是贺元那。”
“我考虑考虑。”
鄂小冉说了就马上把电话挂了。
鄂小冉没有直接的拒绝，北琰启就已经觉得有戏了。
因为被爆出的新闻，临时董事会只能暂时延迟了。
听说李明亮下午的时候就派郁宏亲自去了杭州，事后又觉得不妥，自己也去了。
刘洋在办公室里摆弄着摄影的三脚架，好不容易架好了。
“老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