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这事儿就在后宫传遍了。
“这茵妃啊毕竟是新人,沉不住气。这大将军的夫人,自然是要紧张些的。”说话的是从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在皇上身边的黎妃。
“娘娘说的可不是。这下蹙了皇上的眉头,也不知道这恩宠还能不能依旧了。”
“这谁说得准呢。说不准,人又半夜在御花园高歌一曲,又博得陛下的另眼相看了。”
亭子里三位妃子说笑着,皇后在远处都听的一句不落。并且迎面就看到那位茵妃,脸色还真是不好啊。
看样子是气得不轻,连见了她都不请安行礼就走了。
“娘娘,这茵妃也太放肆了。”
“哎。”皇后抬了抬手,那丫鬟连忙闭上了嘴。
皇后笑着看着茵妃的背影,在这后宫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只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在后宫长久,可不是光靠歌喉的。
想着视线看着旁边开的正艳的花,“今日还开着,谁知道会开到什么时候呢。”说着伸手轻轻一掐就断了。
连续几天,太医都快驻扎在大将军府了,但聂氏身子亏空,心情郁结,此乃心病,太医们也是束手无策。
这天皇帝亲自去看了鄂仲辛。
鄂仲辛在牢房里面壁,皇上来了也不曾转身。
不过皇上也都习惯了。
“你再不说的话,耗下去,怕是你夫人就撑不住了。”
“听说是心病,你亲是担心你还是担心你那儿子?”皇上自顾自的说着。
鄂仲辛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陛下要臣说的,臣都说了。”
“是吗?那么多天就没想到些别的?”
“要不朕提醒提醒你?”
“比如说那枚戒指。”
鄂仲辛眼底一亮,迸发出满满的冷意。
“臣不知道陛下什么意思。”
“不知道?”皇上眼底的杀意慢慢压住,继而又笑了。
“那就再想想。只是不知道你夫人和儿子等不等的住。”
皇上说着拂袖离开了。
鄂仲辛转过身来看着,脸色惨白,一副痛苦的样子。
皇上的确没有杀他,但让他受尽折磨,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