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当事人都不生气,她那么激动给谁看?
华拓恼了,语气冰冷地问:“那谁合适?你吗?珍妮,我记得三个月已经到了吧,你该回去了。”
“啊?亚瑟,我……我……那个俊赫与你不是要合作?我还得帮你们呀。”勉强找到理由,原本气势汹汹的珍妮,因为男人的话,焰火立马消灭了大半。
但是她心里依旧怒火烧天。
安千宠都那样对他了,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被虐狂吗?!
像是才知道自己的真正任务,在华拓离开之后,李俊赫一脸阴沉道:“珍妮,原来你让我扮演未婚夫的角色,是为了麻痹华拓,从而对付安千宠?”
怪不得他感觉珍妮对华拓,似乎太过暧昧了,原来她一直打着华太太的主意。
珍妮脸色一白,却故作镇定:“你当初欠我一个人情,不管我想做什么,都愿意帮忙的,不是吗?”
“……你想让我怎么帮?”
见他似乎真想帮她,珍妮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她嘴角危险的勾起:“安千宠自己做出让亚瑟对她失望的事,我们就顺水推舟,帮她一把……”
李俊赫没说话。
能成为大财团继承人,可不是光爱笑,就能把韩国第一食品的产业给笑到手里来的。
他自然有他的生存方式。
卧室里,童爱爱把脸埋进被子,一张小脸愁云惨雾。
“阿城哥到底跑去哪儿了,连云铮姐都找不到人,怎么回事?”
该不会华拓并没有放走他,只是为了骗她吧?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他那么痛恨文哥跟诚哥……
如果是这样,那个男人也太可怕了!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不会的,如果是这样,他怎么可能碰她呢?
恐怖的想法很快被童爱爱否定,但是那个男人太高深莫测,谁也不清楚,他到底怀疑没怀疑。
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她翻身下了床,打算摊牌。
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莫城,童爱爱没有耐心等待了,她必须问清楚。
“叩叩——”
她在书房门口敲了半天,结果里面一丝动静都没有。
“小姐,少爷出去了。”
童爱爱疏地望向走过来的沐姐:“这么晚?他出去做什么?”
“哎,小姐你做出那样的事,少爷能不忙吗?他现在估计满世界寻找,能修理那架钢琴的钢琴师吧。”
“但是这么晚了……”
那架钢琴,真那么重要?
童爱爱失魂落魄离开,心里越发愧疚,不自觉间,竟然走到了后院的小木屋。
黑漆漆的,他没在这。
也对,沐姐都说他不在,怎么会骗自己呢?
按下开关,小木屋瞬间程亮,她幽幽走向那台被自己毁坏的钢琴。
手指轻轻抚摸着冰凉的键,一道极光突然从脑海闪现,童爱爱难受地按住脑部,一张小脸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