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抓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阳门镇。
有些人义愤填膺,骂他们狼心狗肺,村长好心收留他们,他们竟然忘恩负义!
有人则抱着怀疑态度,不太相信事情,是那对母子做的。
茼蒿被抓,出来买东西的邢书,得到消息,立马前去打探清楚。
然后飞快跑回酒店,将事情告诉大家。
“就是这样的,警察到的时候,说正巧看见华金少爷,在谋害村长!”
“放p!我儿子怎么可能杀人!”一听到这话,余渺激动地爆了粗话。
安千宠则挺身一步,坚定说:“我也不信!既然小金能被冤枉一次,准定会有第二次,这个阳门镇,显然有人想害他!”
华扬跟着附和:“我也这么认为。哥,你打算怎么做?”
见众人的视线转向自己,华拓伸手抚了抚额头,目光露出深意。
片刻后,他锐利的眼睛,看向邢书:“去调查一下,那个村长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邢书立即点头,然后消失。
余渺自己就是女警,很清楚进了警局的杀人嫌疑犯,会遭到什么待遇。
急得她坐立不住:“我去阳门镇的警察局一趟!”
见没有人阻拦,她放下心来,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出了门。
华扬看了眼他哥,然后跟上。
安千宠本来也想去,突然觉得,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拓,你说那些被翻倒的家具中,会不会有指纹?”
黑眸沉了沉,华拓蓦地从沙发上坐起:“走吧,去看看案发现场。”
“爹地我也去!”
“小渊,你昨天不是还在头痛?不行,你就待在酒店里休息。”
听到她的话,少年突然有种,拿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可是妈咪,我现在不疼了,何况迈克医生说,过几天就能把纱布拆下。”
细眉皱了皱,安千宠还是觉得不妥。
她走到少年面前,摸了摸他的头:“乖,你和迈克医生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见父亲没有反对,华睿渊无奈低头。
阳门镇警察局——
窄小的审问室里,茼蒿害怕地看着,对面的警服男子。
一边擦泪一边说:“我们真没有伤害村长,村长是个好人,我们感激他还来不及。”
“少来!我们同志冲进村长家的时候,正巧看到你对他行凶。人证就在眼前,你还想抵赖?我劝你坦白从宽!”
做笔录的警官,态度严肃地对他道。
少年害怕得直掉眼泪,可是不管他说了什么,都没人愿意相信。
直到审问他的警官,没了耐心,突然一把提起他的领子,恶狠狠说:“别挑战我的耐性,阳门镇就是有你们这些外人在,才被弄得乌烟瘴气!如果你再不说实话,别怪我了!”
茼蒿拼命摇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身体哆嗦。
见他还是不肯招供,警官目光一冷,推了他一把。
只听少年啊了一声,屁股挪到角落,紧紧抱住自己的头。
看到熟悉的动作,那名警官为之一愣,突然喝道:“看来你以前也进过警察局,说,之前犯的什么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