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说要钓鱼的人一直在打喷嚏,每个人只好脱下一件衣服给他们。
华拓伸手将安千宠抱在怀里,她的身体迟疑了下,才缓缓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一上午的时间,邢书钓的鱼最多。
华睿渊说困,靠在一边睡着了。
看着筐子里的鱼,华扬兴奋地说:“哥,以前咱们去钓鱼的时候,都是你赢的。今天你怎么才钓上来两条啊?”
话里有得意的味道。
华拓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不说话,继续专注于水面。
“啊,好沉,钓的什么东西啊!”
安千宠手中的鱼竿,突然拉不上来,急得她赶紧向身后的人求救。
华拓挑了挑眉,手覆盖在她的手上往上拉。
“不会是钓到鲨鱼了吧?”
听到华扬的话,邢书叹口气道:“如果是鲨鱼,扬少爷打算怎么跑?”
余渺:“如果真是,我就把你踢下去,带儿子跑。”
“老婆,你想守寡啊?”
余渺不以为然:“我还年轻,又那么能生,还怕嫁不出去?多的是暗恋我的人!”
“什么!”
见他那么激动,船身都开始摇晃起来,晕车晕船的余渺,脸色顿时有些苍白:“我开玩笑的,你别乱动,掉下去了怎么办?”
“说清楚,哪几个男人喜欢你?!”
她无语:“开玩笑的,你别动啊。”
结果华扬还是不信,不依不饶地缠着她问个不停。
安千宠微微侧头,余光看向身后的男人。
见他目光盯着海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的黛眉微微一蹙:“拓,你在想法国的事情吗?”
“没有。”
他在等鱼上钩而已。
她静静看着他,将拿不起来的鱼竿放在一旁,转身用两根食指架起他的嘴角:“笑笑嘛,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有这么明显?”
男人黑眸一眯,表情略显紧张。
将他的一丝变化全看在眼里,安千宠重重点头。
或许其他人看不出来,但她太熟悉他了,熟悉到怀疑……
而华拓的目光再次投向海面,竟然不敢直视她。
几个人回到岸上时,收获颇丰,但华金还是一直打喷嚏。
华睿渊则意兴阑珊的模样,一回屋就倒下睡觉。
安千宠察觉他在发烧的时候,吓坏了,赶紧找出华扬带来的医药箱。
“小渊,来,把药吃了。”
撑起身子的少年,皱了皱眉宇:“喝水就好,我不喜欢吃药。”
“别像你爹地一样,来,把药吃了才能好。而且你之前被马蜂蛰过,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事。”
迫于无奈,华睿渊只好张嘴,吞下苦涩的药片。
门外,已经不打喷嚏的少年,走进来:“对不起啊小渊,没想到会害你发烧。”
安千宠递给他一包感冒冲剂:“喝一包,预防晚上招风了感冒。”
华金苦着脸:“我就不用了吧?我身体杠杠的,再跳两次也没关系!”
盖着被子的少年,听他吹,嘴角抽了抽。
这时,华拓进屋:“怎么样,小渊好点了吗?”
安千宠捏住华金的鼻子,将感冒冲剂灌进去,不吃也得吃。
“啊,我走了……”吃完药,少年皱着脸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