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院长又是一怔，紧接着蹙了眉，好半晌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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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懿轩回复的很好，但话说的并不多。
但好的是，他说话逐渐流畅，听上去不在别扭和不自然。
洛瑶将削了皮的苹果递给封懿轩，笑着道：“舅舅人很好的，很疼爱你。”
“嗯。”封懿轩应了一声，接过苹果没有动，见洛瑶将刀子放在一旁，坐在床边微笑着看他，神情有些困惑。
“你怎么不吃？”
洛瑶闻言一愣，随即移开视线，不大自然道：“我吃过了。”
“你骗人。”封懿轩紧盯着她的视线，漆黑漂亮的眼睛像是把她整个人都看透了。
“没有……”洛瑶心虚的反驳。
封懿轩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水果，又看了一眼脸色微红的洛瑶，喉结微动，低声道：“我们一起吧。”
洛瑶闻言愣住，心思瞬间飘得有点儿远？
一起？一起干什么？是那什么吗？只是，她现在才十几岁，是不是有点儿早了？
“给你。”
正当洛瑶胡思乱想时，一只袖长漂亮的手伸了过来，上面还有一只白胖白胖的苹果。
洛瑶傻了，慢半拍地抬眸去看那只手的主人。
而封懿轩就只是看着洛瑶，眸中毫无波澜。
“好。”
半晌，洛瑶接过苹果，拿过刀子将苹果一分为二。
“这样可以了吗？”
洛瑶轻声问，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和讨好。
封懿轩心情莫名烦躁起来，但偏偏又想不出这种情绪为何而来，便压下情绪。接过苹果应了一声。
洛瑶松了口气，开心地笑了。
瞥见洛瑶嘴角的笑，封懿轩微微蹙了下眉，问：“你呢？”
“啊？”洛瑶被他问得一愣，不解地看着他。
封懿轩觉得自己很奇怪，他想要洛瑶看着他，却又因为洛瑶的视线而变别扭懊恼，这种矛盾心理让他备受煎熬。
可偏偏，他大脑一片空白，除了“阿瑶”那两个字以外，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说你。”少年不高兴的皱了下眉头，看上去有些阴沉。
洛瑶还是不明白，只察觉到了少年的不高兴。“到底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少年脸色更差了，眸光沉沉地看向洛瑶：“我是说，你只跟我说了别人的事情，家人，邻居，甚至家里的狗，山里的鱼，但你从没说过你自己。”
洛瑶认识封懿轩以来，还是头一回见他如此冷静、如此理智的说出这么一大段话。
关键是，声音还好听，低沉又性感的。
洛瑶不自觉红了眼，泪水像是长了脚似的，自己从眼眶里跑了出来。
“你……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