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画拿着茶水,脸上带着盈盈的笑,走进来,将茶水呈给张大人与张夫人,笑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请用茶!”
张大人接过茶,点点头。而张夫人面无表情地接过茶水,全然当面前的张如画是空气一般,道:“如画,你退下!”
“是!”张如画答应着,手中捧着托盘,转身的刹那,脸上的微笑**然无存,面若冰雕,面无表情,而她的眼睛里,放射出一股寒寒的光。
张如画离开张夫人的房间,辗转走到房外右侧的一个隐蔽的角落,继续窃听。
房内,张大人用过茶水,仍与张夫人继续商量着:“夫人,虽然夫人愿意将府上的歌姬舞姬交给我掌管,可是,我对掌管这类事却一点头绪也没有!何况,这次她们是要给皇太后贺寿演出,如果我们拿不出什么好节目,那样会令太后失望的。”
张夫人道:“我们府上歌姬舞姬虽多,但仍无法与宫廷内的相比。太后平时看惯了宫廷歌舞,如今想看看宫外的人表演,图的无非就是一个新鲜。只要,我们让歌姬舞姬表演一些与宫廷内很不一样的歌舞,太后自然会高兴的。此外,我们还有一个法宝。”
张大人问:“什么法宝?”
张夫人道:“我们府上新来一个特别厉害的舞姬,名为‘红牡丹’。这个舞姬相当的了不得,琴棋书画,她样样精通,而她的歌声,犹如莺雀一样的动听。她擅长各种民族歌舞,比如傣族的舞蹈,还有西域各族的舞蹈,而最擅长的是天竺国舞。太后平日看惯的是宫廷舞,对于其他一些地域的民族风情舞应该会感到新鲜的。所以,老爷你完全不用担心。”
张大人道:“如此说来,那就太好了!走!夫人你快带我去月坊(歌姬舞姬居住与编排节目的地方)瞧瞧,我们也好督促她们多多练习,争取排出最好的节目,呈给太后。”
张夫人道:“好!老爷你不需担心,编排节目的事,我会督促她们的!走吧!我们去月坊看看。”
张夫人说完话,便站起来,朝门外走去。张大人也起身,慢慢走去。而几名侍女,也匆匆地跟随。月坊是一个独立的院落,离张府的主院隔了一个花园。人到月坊外,便听到园子里歌舞升平,有的在歌唱,而有的在吆喝着排舞的节奏声。
张大人与张夫人缓缓走进来。
“大人,夫人!”一个掌管歌姬舞姬的老嬷嬷见到二人走进来,连忙迎了出来。
张夫人点点头,将此行的来意略略地与老嬷嬷说了。
张大人嘱咐道:“嬷嬷,过几日,我们府上的歌姬舞姬要给皇太后祝寿演出,你要好好地教习她们,拿出好的节目才行啊!”
老嬷嬷道:“大人请放心!我们府上的歌姬舞姬,个个都是能歌善舞之辈!况且平日我对她们训练有素,她们现在可是精通各类舞蹈与曲乐。过几日她们给皇太后祝寿,这对我们来说,是极大的荣幸。老身定会严格教习,决不负众望!请大人放心!况且,我们府上还有一个新来的非常厉害的舞姬红牡丹呢!老身不是说大话,红牡丹可是最厉害的舞姬,宫廷内的舞姬,应该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的。”
“哦?红牡丹?”张大人又一次听人提起红牡丹,更觉得好奇。
老嬷嬷解释道:“回禀大人,红牡丹是汉人与天竺国女人联姻所生的一个奇女子。她容貌秉承了汉人与天竺人的优点,非常地俊美。而她的舞姿,因为融合了汉人与天竺国的文化,犹如娇艳的牡丹,美丽,高贵,而且妖娆婆娑。”
张大人听此一说,更为好奇与赞叹,向着仍在排舞的姑娘们问:“哪个是红牡丹?”
此话一落,那些排舞的姑娘没有一个人回答。老嬷嬷笑道:“大人,红牡丹不在这里,她在屋内练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