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画一边给太后梳理头发,一般夸赞道:“母后的头发长得真是好看。发丝如绸缎一样顺滑,又如蚕丝一样轻盈。臣妾真的好羡慕呢!”
太后听了张如画的夸赞,心里更加欢喜,她微笑道:“哦!是吗?恐怕,这只是你的夸赞之词,想讨母后的欢心罢了。呵呵!”
张如画道:“母后不相信臣妾的话吗?臣妾说的可是实话呢!如若母后不信,母后问问皇后,皇后肯定不会说假话。”说到这,张如画回头,对朱颜玉笑道:“皇后,您说是吗?”
朱颜玉听此一说,不好说别的,只能附和着说到:“是啊!母后,如妃说的是真的,臣妾也是这么认为的,母后的发质真是好!”
太后听了哈哈大笑,开心地说到:“哈哈哈!哀家真是幸福啊,有了两个这么好的好儿媳。”
张如画又说到:“母后,您头发长得那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保养的秘方呀?母后也跟儿媳说一说,让儿媳也好好地保养头发啊!”
太后听了更是欢喜,她道:“秘方啊!确实有一个,改日,母后让桂嬷嬷把秘方告诉你吧!”
张如画笑道:“多谢母后!以后,儿臣就有秘方了,呵呵!对了,母后也让桂嬷嬷把秘方给皇后送去,让皇后也可以好好地保养头发。”
朱颜玉看着张如画与太后亲密的样子,心里暗暗产生了妒意。本来,太后是向着她的,可是现在,太后却被张如画哄得服服帖帖的,感觉比跟自己还要亲密。所以,她的心里自然感到不舒服。不过,碍于大家的面,朱颜玉只能把这酸醋意忍在肚子里,微笑道:“孤谢过如妃了。”
张如画没一会,便给太后梳理了与平时不同的发髻。太后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对这个新发髻感到非常满意。她笑道:“如妃真是心灵手巧,这发髻梳得很是好看,既华美又不失高贵,又符合彰显了哀家的身份与地位。真是妙啊!”
张如画道:“多谢母后夸赞!让臣妾宽了心。如果母后喜欢臣妾梳的发髻,那臣妾以后会常常来给母后梳理不同的发髻的。”
太后笑道:“难得如妃这么孝顺,愿意为哀家梳理发髻。不过,今日就算了,日后,哀家还是让宫女替哀家梳理就好!”
张如画道:“为什么呢?难道母后不喜欢臣妾为您梳理发髻吗?”
太后笑道:“不是!哀家很满意!只是,如妃你现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是服侍人的宫女,这种粗活怎能让你来做呢!那样,哀家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张如画道:“母后不该这么想!臣妾做为您的儿媳妇,能为母后做一些事,那是应该的,是一个儿媳妇分内之事,这与身份不身份的无关,一切只当做是臣妾孝顺您的!”太后道:“那好吧!以后,你有空的时候,就过来帮哀家梳理发髻!不过,也不用特意天天来,有空的时候再过来好了。”
张如画笑道:“要是这样,臣妾天天都有空!哈哈!”
张如画说完便开心地笑着,笑得很灿烂。太后侧头看了看张如画,也会心地笑了。
张如画放下梳子,说到:“母后,让臣妾为您揉一揉肩膀吧!可好?”
“嗯!”太后微笑地应着。
张如画轻轻抬起手,柔柔地给太后按摩肩膀以及后背。太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享受着。
张如画一边给太后揉背,一边说到:“其实,臣妾刚才帮母后梳理发髻的时候,臣妾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
太后依然闭着眼睛,笑道:“哦?你是怕梳不好母后会生气?”
张如画笑道:“是啊!臣妾没有宫女明珠那样细心体贴,所以臣妾生怕母后不满意。那样,母后生臣妾的气事小,但是母后气坏了身子,那臣妾可是成了个罪人了。”
太后和蔼地笑道:“你这么,感觉母后像一只母老虎,经常爱生气!哈哈!”
张如画笑道:“臣妾可没这么说啊,是母后自己说的哦!呵呵!”
太后又一次被张如画逗得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而站在她们身后的朱颜玉,此时心里已经非常恼怒。她看着张如画与太后如此亲密的样子,心里特别不舒服。本来,太后一直偏爱她的,可现在,有了张如画之后,太后自顾与张如画说说笑笑,全然顾不上她这个正宫儿媳了。
朱颜玉看着自己插不上话,感觉自己被冷落被遗忘了。因此,她慢慢地转身,慢慢地朝殿门走去,打算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地盘。朱颜玉刚走到门口,却见到龙子俊匆匆而来,随后,凤熙殿的太监与宫女齐齐跪下,而一个太监高喊道:“陛下驾到!”
朱颜玉跪在门口,迎接龙子俊。而张如画听到太监宣完,也急急走到殿门前,恭迎陛下。
龙子俊走进来,扶起朱颜玉与张如画,然后直接走到太后面前,给太后行了礼,笑道:“适才儿臣远远地就听见母后的笑声,不知母后为何笑得如此开心?”
太后笑道:“皇儿来了,母后是因为如妃而笑的。”
“哦?是不是如妃做了一些错事,惹得母后笑了?”龙子俊疑问到。
“不是!如妃刚才把母后比喻为母老虎,说得很逗,母后听了便想笑。”太后道。
“哦!原来如此!”龙子俊放心地道。
此时,朱颜玉走过来,说到:“陛下,母后,早点已经准备好了!”
太后道:“嗯!好!皇儿,皇后,如妃,随哀家一起去用点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