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画道:“这同心八宝扇,母后应该御赐给陛下与皇后。而且,同心八宝扇宜合不宜分,母后不该把扇子拆成两半,那样扇子就不完整了。”
太后笑道:“如妃思虑周全,而且谦虚体贴。好吧,那就如你所说,哀家就把这同心八宝扇御赐给皇上与皇后。不过,难得如妃你这么有心,处处为了陛下与皇后着想,母后定也不会少了你的份!西域使者送来的这些贡品中,除了同心八宝扇,你喜欢哪一样,母后就送你哪样。”
张如画听完,道:“多谢母后抬爱!既然母后执意要将贡品送给臣妾,那臣妾就选那朵天山雪莲花吧!”
太后笑道:“嗯!这朵天山雪莲花,母后就御赐给你了。”太后说着,将天山雪莲花递给如妃。
如妃摇摇头,道:“母后!儿臣不是要这个。儿臣指的是和田玉雕制而成的那朵天山雪莲花,而不是真正的天山雪莲花。”
太后笑道:“既然如妃喜欢天山雪莲花,那母后就把真实的雪莲花与和田玉制的雪莲花一并赐给你。”
如妃道:“母后,臣妾只要那朵玉质的雪莲花就好了!这真正的天山雪莲花是罕见之物,它生长在高山之巅,生长在冰天雪地之中,吸取了大地的精华,具有非常神奇的药效,可以用来医治多种顽疾。这么贵重的药材,臣妾不敢要,还是留给母后与陛下吧!”
太后笑道:“好吧!难得如妃处处为着陛下,为着哀家,为着皇后着想,母后就答应你了。真是个可人疼的好孩子,母后以后会多多疼你的!”
如妃笑道:“臣妾谢过母后!”
太后侧头,对桂嬷嬷道:“桂嬷嬷,去宣乐师们和歌舞伎们进来吧,哀家想与两位好儿媳好好地乐一乐。”
“是!”桂嬷嬷答应着,便出去了。没一会,桂嬷嬷带着宫廷乐师以及歌舞伎们进来。乐师们为太后等人演奏编磬,而歌舞伎们则跳起了宫廷舞。
张如画观看了一会歌舞,对太后笑道:“母后,臣妾也想去跳一跳舞。不知可否?”
太后笑道:“哦?是不是看着歌舞伎们表演你就心里痒痒了?”
张如画笑道:“是!什么都瞒不过母后的法眼。”
太后笑道:“去吧!其实,母后心里早就这么想着了,想着身边的舞神什么时候能再为哀家跳一支舞呀!只是,如今你的身份地位不同了,你已经是高贵的妃子,所以母后不好跟你开口。现在倒好,如妃你说中了母后的心事。”
张如画笑道:“那臣妾就先去更衣了。”
太后点点头。张如画起身,作揖,走出大殿。不久,张如画领着一群舞姬缓缓走来,她们身上皆穿着一身淡蓝色的丝绸质的衣裳,头顶上还戴着一朵大大的绸缎制成的绿荷叶,绿荷叶上有一朵绽放的白色荷花,而荷叶边上垂着一抹抹小金珠。
太后见到她们华美而略有些怪异的衣着,问到:“你们这是要准备跳何舞,为何哀家从没见过你们如此打扮?”
张如画笑道:“回禀母后,臣妾要跳的,是‘凌波舞’。这支舞蹈,是为了展现荷塘里荷花盛开时的美景的,请母后慢慢欣赏吧!”说完,张如画拍拍手,旁边的乐师便演奏乐器。
乐声柔美,意境深远,使人不仅联想到,盛夏的夜晚,幽蓝的夜空星光点点,弯月如钩,月色如洗。洁白的月光洒在一方平静的湖边,映出点点闪光。夜色是如此静谧,月色是如此柔美。在美丽的湖里,密密麻麻的荷叶争相浮出水面,层层叠叠,而美丽的荷花悄然绽放……
张如画领着众宫女缓缓起舞,在这充满意境的乐曲中婀娜舞蹈着,美丽地诠释了荷塘月色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