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如妃刚刚来过,也刚刚走呢!”小李子道。
“是吗?那如妃见到陛下了吗?”太后问到。
“没有!陛下这些天,谁都不愿见。”小李子道。
“是吗?哀家知道了。”说着,太后说着,便迈着步子,向着云熙宫而去。
小李子连忙走过来拦住,说到:“太后,请您不要进去。陛下说了,这几天谁也不想见。”
太后听了,怒目,冷冷地道:“滚开!”
小李子看着太后怒目的样子,不敢再拦,只好让在一边。
云熙宫内,龙子俊席地而坐,面前是一张小小的案桌,上面摆满了东倒西歪的酒器。龙子俊趴在案桌上,手里拿着一壶酒,只顾饮酒,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吟唱着诗句。
太后进来,看到龙子俊颓丧的样子,心里又生气又心疼。她走过来,抢走了龙子俊手中的酒壶,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龙子俊抬眼,眼中尽是幽怨,他说到:“母后!一直以来,孩儿认为母后是个通情达理、慈悲为怀的母亲。可是最近,孩儿所见所闻,却让孩儿一点一点地否定您。为什么?为什么您有时候变得那么残忍?为什么?为什么您会对皇后那么残忍?皇后是个好女孩,为什么您却折磨她,把她赶出宫去?”
太后说到:“残忍?呵呵……你认为哀家对皇后残忍?俊儿,如果你这么认为,那你就错了。皇后怀的孩子竟然不是龙子,如果依法论处,不光是皇后,连她全家都要跟着受罪。可是如今,哀家却将此事私了了。哀家已经让步到此,你还责备哀家残忍?”
龙子俊道:“皇后怀的孩子,可能是另有隐情。或许她并不是有意捏造皇室血脉。”
太后道:“是不是有意捏造皇室血脉,哀家不管。只是,这里是皇宫,不是平常人家。身为皇后,怎能不检点。一个没有贞洁的女人,是不可能母仪天下的。俊儿,你是一位仁君,心内宽容。但是宽容,不可没有分寸与原则。皇后触犯的是宫廷的制度,这是不能宽容的。母后这么处理这件事,已经给了她很大的面子了。”
龙子俊道:“虽说如此,但母后难道就不能更宽容一些吗?您可以下诏,把她打入冷宫,为什么非得将她赶出宫去。”
皇太后听了,走到龙子俊的身边,坐下来。她心疼地抚摸着龙子俊的脸,说到:“皇儿啊!母后这么做,可全是为了你。你不想想,皇后身后站着的是何人?她身后站着的是八王爷。关于处置皇后这件事,像个烫手的山芋,处重了,怕八王爷谋反。而处轻了,怕有辱皇家的威严。”
龙子俊道:“既然知道朱颜玉身后站着的人是八王爷,那当初您为什么执意让朱颜玉当皇后?当初不让她当皇后不是更好吗?既然现在,她已经成为皇后了,那我们就该好好待她。”
皇太后道:“当初的情况和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当初,我们刚刚平定安国公主与梁王之乱。那时朝政体制刚刚建立,天下未稳。我们需要凭借八王爷的权势与威望,来巩固我们的权势与地位。虽然八王爷现在的名声不好,但是他却帮了我们很多的忙啊!当初,先帝在位时,为了确立储君之位,八王爷可是出了不少的力。而到后来,在平定梁王之乱时,八王爷的作用也是功不可没。况且,那时,朱颜玉为人温柔贤德,没有比她更适合皇后人选。”
“怎么没有,婉池比她更适合。”龙子俊坚定地说到。
皇太后听到龙子俊提起林婉池,倒吃了一惊。她说到:“俊儿,到现在,你还念念不忘林婉池?”
“是的。”龙子俊道。
皇太后叹了口气,说到:“好吧!你想她就想罢。不过,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母后此话何意?难道母后有关于婉池的消息。”龙子俊急切地问。
“哦……没……没有……”皇太后听了龙子俊的问话,有点心虚。她连忙躲闪,不敢对上龙子俊直直的目光。为了避开龙子俊的话,她连忙说到:“俊儿,现在八王爷势力太大,已经危及了我们的权势与地位。我们该考虑削藩了。”
“削藩?”龙子俊问。
“嗯!”皇太后点点头,继续说到:“当初,梁王与安国公主的权势也是如此之大,如果我们当时就想法子,早点削弱他们的势力,也不置于落入他们叛国的危机。而现在,八王爷的权势已经危及了我们的地位,既然有了梁王与安国公主前车之鉴,我们现在,趁着八王爷还没掐住我们的喉咙,我们应该削弱他的势力。”
“削藩?!很好!其实,孩儿早有此意。”龙子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