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为何要怕,本王会让他和你解除婚约。”萧恪毫无压力地说。
就沈锦程那废物,捻死他,跟捻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他萧恪萧孤云就没怕过谁。
楚紫凝一边下针一边问:“你就不怕昌国公参你一本?”
夺人妻子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他倒有理了。
再说萧恪的一言一行代表的是皇室颜面,哪能事事任意妄为。
昌国公更不是个善茬,和萧恪又一直不对付,有机会收拾萧恪,正中他下怀。
萧恪眼神冷漠,说:“本王与他不两立。”
昌国公是太子一派,太子一直容不下他也是公开的秘密。
这次他遭行刺,太子是最大的嫌疑,昌国公绝逃不了干系。
楚紫凝没再多说。
朝堂争斗的事,她可不想参与,免得莫名其妙丢了性命。
萧恪因为伤重,也没力气多说,闭目休息,说:“放心,有本王在。”
楚紫凝假装没听到,施完针,又给萧恪按摩了小半个时辰。
等他睡着,她又从“悬壶”里拿出几瓶药剂,再开了个药方,写明药剂和药方的服用方法。
弄好后都放在桌上,她才坐下喘口气。
门外响起脚步声。
楚紫凝过去从门缝里向外看,是庄子里的两个丫鬟。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过去,并没有注意到屋里有人。
原来今天柳氏和楚清漪到庄子里来清点账目,按惯例是吃过午饭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