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明查,是文柏诬蔑臣,臣绝没有让他这样做!”蔺奇玮跪倒喊冤。
楚赫轩也傻了眼!
想替蔺奇玮说话,又怕得罪萧恪,就没敢吭声,缩在一边当个鹌鹑。
文柏不乐意了,叫道:“侯爷,你怎么能翻脸不认呢?银票还在这呢,王爷请过目。”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上。
师爷把银票拿过去,呈到萧恪面前。
“玉鼎钱庄的银票啊,嗯,还有点脑子。”萧恪看了看银票,不紧不慢地说。
他的钱庄就是给客人保密的,兴安侯行事也算是小心了。
就算事情败露,单凭银票,也查不到蔺奇玮头上。
“臣从没有给文柏钱!”蔺奇玮一口否认。
“草民说的都是真的!世子夫人大半时间都在屋里养伤,就没跟草民说过话,哪就勾引草民了?”文柏大声说。
想让他一个人背这锅,他才不干!
“王爷!”蔺奇玮急于辩解。
萧恪一个冷厉的眼神过去,接着问文柏:“你知道世子夫人受伤是何故?”
“知道啊,都是被世子和侯夫人给打的呗。”文柏“啧啧”两声,一副看不过眼的模样。
蔺兴朝又想动手了:“混蛋,你他妈闭嘴!”
“我偏要说!我就不明白了,世子夫人这么温婉善良又美貌的女子,侯夫人和世子怎么下得去手打!又掐脖子又踢肚子的,草,吓人!”文柏连脏话都说出来了。
楚湘筠全身剧烈哆嗦,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连一个外人都能替她说句话,她夫君和公婆怎么就能那样对她!
百姓们无不大骂蔺奇玮父子是禽兽畜牲,就差没有扔臭鸡蛋,烂菜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