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雪海一阵反胃。
这么脏的东西,她竟然下的去口!
其实这就是医术高与低的区别之所在了,神农氏尝百草,才成就了一代医神的传说。
医者如果连这点自信和魄力都没有,怎可能有至高万变。
“我把药方说给你。”白诗逸很快就有了结论,说出药方。
景雪海常年调香,要记很多草药香料的名字分量等,记两个药方对她来说还是不在话下的。
“八碗水熬成一碗,每天一碗,药渣泡水沐浴,七天后毒就解了。”白诗逸指着写有蔺兴朝名字的瓶子说。
“另一个呢?”景雪海暗暗高兴,催促道。
“这个将所有的药混合炒干,研成粉末,敷在伤口上,三天后即可止血,再多用些补气血的药调养身体即可。”白诗逸淡淡说道。
景雪海记好后,嘲讽地说:“你就不怕我得了药方,不让你见你女儿?”
白诗逸神情不变:“你不会只有这一次求到我。”
景雪海顿时语塞。
“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以我亡夫的英灵起誓,以往你对我做过的一切,一笔勾销。”白诗逸忽地说。
来到京城了,她离女儿近在咫尺,若再远离,怕是今生都没有与她们团聚的机会。
景雪海神情猛地一震,脸色变来变去,终究还是开门出去,声音又传进来:“做梦!”
白诗逸摇头叹息。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
萧恪和楚紫凝“鬼鬼祟祟”来到了楚赫铭和白诗逸的墓前。
看着并排而立的墓碑,楚紫凝心中一阵感伤。
“凝儿,你愿意死后,和本王埋在一起吗?”萧恪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