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眼神冷然,说:“不会有用。”
他的至亲寥寥,且都不是跟他一心的,怎可能真心帮他。
与其指望他们,不如找鲛珠来的有希望。
“试一试又怎样,说不定就有人愿意呢?毕竟王爷能给他们的更多。”楚紫凝一点不避讳地说。
人是群居动物,自不免互有利益往来。
说好听了合作,说实在了就是互相利用。
只要不是违背天理伦常,不伤天害理,利用了别人又如何。
萧恪略勾唇,眼神不屑:“你觉得他们会为了名利,染上诅咒?”
楚紫凝怔了怔,很过意不去:“是我连累了王爷。”
那时候三妹说她染了诅咒,她为了让他们摸不清她的虚实,就没否认。
后来她也听说京城百姓都在议论萧恪中的诅咒会传染,看来他是越发被所有人孤立了。
“与你无关,是有心之人的手段罢了。”萧恪淡淡冷笑。
他被传中诅咒早不是一两日,早习惯了亲王侯爵们对他敬而远之,还差被议论诅咒传染?
“可是鲛珠难寻,王爷要找到什么时候?”楚紫凝担忧地问。
他问她能活多久的时候,她可说了个几十年的。
可他不肯找至亲帮忙,若再找不到鲛珠,她岂不是自己打脸?
“先找再说,实在找不到,再想别的办法。”萧恪也没把话说死。
世事无绝对,他更不想死,若实在找不到鲛珠,就只能委屈他那些“至亲”了。
“悬壶”忽然响起机械的女音:“叮!检测结果已出,请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