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帝顿时恍然大悟,又勃然大怒,却没有任何理由问萧恪的罪。
谋逆谋叛之案,向来是由大理寺负责审理,就算他是皇帝,也说不出什么。
除非有证据证明大理寺在审理案件时循赃枉法,屈打成招,文昭帝才可以重审此案,若不然大理寺威信何在。
若出个案子说就要文昭帝过问,还要大理寺何用?
“父皇就由得四皇叔给陈氏父子翻案吗?”萧崇急切地问。
案子到了大理寺,四皇叔肯定会保下陈氏父子,父皇这一计就没用了,同样的计谋也不可能再用到四皇叔身上的。
难怪那天四皇叔来求见父皇不得,接着就走了,原来早就有了打算!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父皇见四皇叔,直接跟四皇叔摊牌,现在可能会是不一样的结果。
“朕还是小看了四弟。”文昭帝冷笑,“不过就算大理寺接手了陈氏父子的案子又如何,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朕倒要看看四弟要怎么替陈氏父子脱罪!”
这案子怎么样都是一个死局,他倒要看看四弟还有什么办法力挽狂澜。
“父皇,儿臣前往旁听如何?”萧崇咬牙说。
到时四皇叔若有违法理,他就当场发难,看四皇叔如何处置。
“去吧。”文昭帝摆了摆手。
萧崇应声,急匆匆而去。
文昭帝其实有些担心,事情到底是他安排的,计划虽然很缜密,但萧恪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说不定真能找到证据,替陈氏父子证明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