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拉住了，那双骨节分明不带一丝温度的手。
除了萧佐没有别人。
“我没有……”陆挽挽辩解道，但是她的声音太小了，萧佐根本听不到。
“谁允许你接客！”萧佐愤怒的说道，似乎陆挽挽就是他的专属，没有他的同意就不可以和其他人又有什么。
不！她没有！
陆挽挽张了张嘴，她没力气说话了。
“你真是一点廉耻都不要了，为了一百万不惜把自己弄成这样，你就值这么点钱么？”就是他自己也没有把陆挽挽折磨成这样吧，他还真是看错了，本以为陆挽挽变了，可根本还是一个德行。
“说话啊，哑巴了么？！”萧佐的声音大了好几个分贝。
安静。
周围一片安静。
那些小姐们你看我我看你，总觉和萧佐对白娆太过上头了，太过即关心。
“萧佐！萧佐你没事吧！”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跟随着声音，一个艳丽的红色身影跑了过来。“萧佐？”
毛露露看着面前的场景有些尴尬，周围都很安静，她反而成了另类。这不是夜店呢，夜店怎么这么安静啊。
再看萧佐，他的身边围绕了一群女人。
这些人真是！
看谁有钱往谁那里贴啊！
“我是萧佐的女朋友，你们识相的都赶紧走，再粘着他别怪我不客气。”
大家看毛露露的架势，还有她自称的身份，正牌女友都来了也就没她们什么事了。原本围绕在萧佐身边的女人三三两两的都散了，唯独陆挽挽。
陆挽挽看着萧佐，她用自己最后的力气看着萧佐。
“喂——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么？”毛露露将陆挽挽一推，陆挽挽撞在沙发上，刚凝固的伤口又裂开了。
陆挽挽手臂上的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渗，衣服都兜不住了，不断的低落在地上。
“你！”毛露露看到了陆挽挽手臂上的伤，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刚才就推了一下啊。“我不是故意的，你……是你！”
毛露露这才认出来，眼前的人不是其他，正是陆挽挽，她们白天还见过啊。
晚上陆挽挽换了身夜店小姐的行头，粗俗不堪，加上她气色很差，面色苍白，头发跟个鸡窝一样，她一开始还真的没有认出来。
陆挽挽看了一眼毛露露，眼里全是冷意。
毛露露浑身一抖 ，这还是她认识的陆挽挽么。
转头，陆挽挽盯着萧佐。
她想告诉萧佐她没有去接客，没有做他说的那些事情。
但是……
她没有力气了，连张口都是那么困难。
闭眼，陆挽挽晕厥了过去。
最后一眼，她好像看见了自己死去的母亲。
……
“滴——滴——滴——”
陆挽挽醒了，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医生告诉她自己只是失血过度导致晕厥，休息了一天一夜已经没什么大碍，其他身体指标都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