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到没有,只是不把父皇放在眼里的人没几个,那宓太傅无权无势,又是以什么底气呢。”祁谨若有所思。
“宓太傅做事圆滑,或许是因为那张嘴。”左皇后道。
“或许吧。”
“三月后,皇儿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作为皇子,子嗣事关重大,你王叔说的没错。”皇后又道。
祁谨不语。
“殷小姐年岁也不小了,等不了你多久,你不想好好的一个女子被流言蜚语缠身毁了吧。”左皇后叮嘱。
“若她能另嫁,也挺好的,只要能娶文丞相家的女子,娶哪个不是娶,如今时间不符,大业未成,哪有心思娶妻。”祁谨解释。
“皇儿是有心仪之人了?”左皇后若有所思。
“母后为何这么说?”祁谨抬眸,对上左皇后探究的眸子。
“以前对娶妻之事,皇儿还算热忱,如今那股热忱劲,变成了不甘愿,皇儿是娶殷小姐不耐烦,还是对娶妻之事不耐烦?皇儿可记得自己多大了?”左皇后道。
对于皇子,年龄是个硬茬,因为他们从一出生就得背上为皇室开枝散叶的责任。
“母后多虑了,皇儿已经跟文丞相商讨过了,一切等三个月后再说。”祁谨道。
左皇后点头,也没再多问。
“皇儿还有些政务要处理,就先告退了。”祁谨起身,做礼后便转身离去。
月色将黑夜抹上亮色,祁谨看着月色,心情总算好点。
“王叔他们到哪了?”祁谨问心腹。
“也就京承的下一座城池,他们在胭脂店里。”心腹道。
“王叔跑去胭脂店?”祁谨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