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祁慎问。
“在想这个神容为什么跟着我,又为何把手中几十家铺子交给我,他说的没错,虽然百万是个天坑,但所有铺子位置都是极好的,即便是卖个空壳子,也价值不菲,神容,神颖,颖粮的那个女东家,莫不是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宓音沉思。
眸光微动,祁慎瞥了宓音一眼,却又不动声色的敛去“你若怀疑,我可以去查神颖跟神容之间的关系。”
“不用了。”宓音拒绝。
“你不怕他们算计你?”祁慎问。
“宓太傅认可的人,所行之事,必定有宓太傅一些主张,宓太傅严肃的让我不能动神容,肯定是有理由的,既然他说不能动,那就不动,倒是这个神颖,也是因你针对我。”宓音瞥眼祁慎,眸子幽幽。
“我跟她不熟。”祁慎再度解释。
“在你眼里不熟,在她眼里却是深情。”宓音轻哼。
“所以,你想要我怎么做?”祁慎问。
“我就随口说说而已,你别当真。”瞥了祁慎一眼,宓音转身离去。
随口说说吗?他怎么觉得她眼神不善呢?
午时,一道信鸽飞到神容手上。
看着信封上的内容,神容脸色变了变。
“出什么事了?”萧峎问。
“自己看。”神容将信封递了过去。
饶是萧峎,也被信上的内容惊讶到了“祁慎竟然敢杀神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