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慎跟神女阁对上,接下来,怕是不太平。”萧峎担忧。
“动祁慎,不是明智的选择,老神女应该不至于跟他鱼死网破。”神容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萧峎问神容。
“能怎么办,随遇而安呗,有祁慎在,我们没多大用处。”神容道。
容粮遭遇刺杀屁事没有,最慌的莫过于雷管事了。
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对方知道他是敌方一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
知府
“王爷,他们怎么处置?”侍卫问祁慎。
“丢到乱葬岗,喂狗。”祁慎无情道。
众衙役的心顿时一抖。
“做人得拎清自己的身份,该为谁效力,忠于谁,这点很重要,明白?”祁慎轻蔑的睨着众衙役。
众人顿时感觉跪若针钻“小的明白。”
当晚,知府之事的详细过程,便由衙役抒写成折子快马加鞭递到了祁谨手上。
捏着折子,祁谨的骨节节节分明“这个摄政王,还真是会给本宫这个侄子找事做。”
奴才见太子神情不好,头不由的低了低。
“父皇最近如何?”祁谨问。
“与那婢子甚愉,补品就没断过。”奴才小声道。
皇上的私房自然不能外泄,但皇上如今年迈,又这般疯狂,稍有不注意,便会出大问题。
可即便如此,也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偷听皇上的私房。
这还是太子执掌皇宫后悄无声息安排的人得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