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儿说这些话,是想让父皇觉得,你是在为朕?”皇上高深莫测的笑。
“儿臣只是想告诉父皇,儿臣是父皇的骨血,这是一辈子都不能改变的事情。”祁谨道。
皇上点头,也不知信还是没信。
瞥到不远处站着的皇后,皇上问“皇后来了,怎么也不上前来。”
“母后向来懂父皇的心思,父皇不愿见她,她自然是不愿上前来惹父皇的眼。”祁谨叹气。
“皇后最是醒事,不然当初也不会立她为后,叫她过来吧。”皇上道。
“其实,儿臣此次来,还有件事要给父皇过耳。”祁谨道。
“哦?”
祁谨拿出奏折递了过去给皇上过目。
一目下去,皇上的眉头顿时皱褶“摄政王执掌祁国大权多年,一直硬气至今,敢忤逆他,也是找死,他这人,从不知留情为何物,如今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跟神女阁对上。”
“父皇觉得摄政王是什么意思?竟然把自己所做之事上报?他就不怕群臣议论他胆大妄为?”祁谨虚心请教。
“朕估测,怕是没人敢议论。”皇上冷笑。
“父皇的意思?”祁谨若有所思。
“这个知府不就是前车之鉴吗?敢与摄政王作对,死路一条。”虽然他跟祁慎是兄弟,但对于这个夺了自己所有的人,他是恨的,若是可以,他想他死。
“父皇觉得,儿臣该怎么做合适?”祁谨虚心请教。
“如今你尚在摄政王的掌控之下,万事,还是谦虚谨慎的好。”皇上道。
祁谨沉默一瞬后点头道“儿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