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鼻屎大的一个客厅餐桌,让她擦了快四十分钟了,她搞不明白的是,你又看不见,怎么还这么挑,她一个看的见的人都没有这么挑,真不知道这些臭毛病都是跟谁学的!
男人啊!
“不说话?你是不是记性不好,这么快就忘记是谁拯救了你,嗯?”
是你,是你,还是你,行了吧,这个男人除了那还在那干讨人厌的嘴,怪癖的性格,以及不知道的脾气,总的来说,还能看吧,就是不知道外面那些姑娘是下了眼吗?
为什么看上了这么一个男人,就问这样的男人你们消瘦的起吗?
易烟翻白眼,白送她都要考虑考虑。
“我说你是不会死聋了,半天都不给我反应,不知道的,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没有聋,就是怕自己这么跟你在说下去,自己会不会脑中风。”没好气的回怼他,这个男人就是平常周围的人太惯着他了,以至于让她都不记得东南西北了。
“你说什么东西,在说一遍!”
“没说什么!”
站在门边处的卫林不自觉笑出了声。
随即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张破嘴,什么时候不好笑,非要在这个时候笑,不是找死吗?
夜谨瑜看了一眼门口,并没有说话,觉得这个女人即使一个原子弹,分分钟能炸起来。
为什么前几次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是捧着他,恨不得粘在她身上,这个女人倒好,先不说粘不粘的问题了,就算是好好跟他说话都没有。
除了一身的道理跟她呛以外,就没有别的想法。
易烟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发生神经,一天到晚的,不过,这个表情还是蛮可爱的,有点像一个酷酷的老头。
“看什么,还不抓紧时间打扫卫生,每次装傻卖呆你倒是学的不错,让你稍微干点正事你就稀里糊涂,干活。”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有时候真要怀疑这个男人到底瞎不瞎,检查的问题确实是存在,拐拐角角的自己确实干的不行,还有就是走路的状态,要说她是一个瞎子,她还真是不怎么相信,哪有人会有这么好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