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人群之中纷纷愕然，有些不敢相信。
苏凡的脸色冷了下来。
这一瞬间，老人脸色都微微一变。
他原本就有这种怀疑，此刻更是认为手中的孕识液是假货了。
“这……”老人抬头看向苏凡，有些犹豫了。
“东西是真的。”苏凡看向他说道。
老人微微蹙眉，他心中有些怀疑，但是又无法验证这东西的真假。
“胡说八道。”聂羽琴挤出人群，走到了苏凡的身前看向石宵。
对此，苏凡微微诧异，他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会帮他说话。
左倾城也是来到苏凡的身旁，她声音清脆又带着几分冷然：“说话要讲就证据，空口无凭，你凭什么说这是假的。”
看着两道倩影，石宵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他看向左倾城，微微蹙眉，总觉得有点熟悉，却又感觉不像是那么回事。
“呵呵……”石宵笑了笑道：“因为我认识他，半年以前我奉师命来乡封城观看大比，曾见过他。”
说着，石宵看向苏凡，只见后者神色淡漠。
石宵微微皱眉，不在意的笑了笑。
他倒要看看苏凡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名为苏凡，说起他的名字，恐怕乡封城之人并不陌生。”石宵道。
苏凡？
众人纷纷陷入了思索，而后突然有一道声音传出，带着几分惊讶。
“是那位在乡封城大比获得第一的苏凡吗？”
“是他？”
“我听说过他，据说他在大比之上才突破开源境，横扫了在场所有人！”
“不过可惜的是，据说他从那一战之后就消失了。”
人群之中议论纷纷，带着几分惊色。
他们目光不停的打量苏凡，看看这位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不错，他正是乡封城大比第一的苏凡。”石宵笑了笑，而后又道：“可是据我所知，他半年前才刚刚踏入武道修行，不仅如此，他自身也是身无分文，还寄宿在乡封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林家。”
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身旁林轻语，众人都看向林轻语，林家的天之娇女他们都认识。
林轻语低着头没有吭声，没有人能够看清楚她的神色。
这使得石宵微微皱眉，没有多想，他看向众人继续道：“仅凭他如何能在半年内拿出这么多孕识液？”
“这东西可不是路边的大白菜！”
“若是他帮其他人换也就算了，仅仅是他自己，说句不好听的话，他有这能耐吗？”石宵嗤笑一声。
这一刻，众人看向苏凡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怀疑。
就如石宵所说，一个刚踏入武道修行的人。
在半年前也是寄宿在林家，区区半年他根本不可能拿的出一升孕识液。
别说一升了，就算是一滴也不是他这种寻常人能够触碰的吧。
“所以，我劝这位老伯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不要到时候需要用了发现是假的。”石宵看向老人笑了笑。
“这……”老人脸色发白，他看了一眼苏凡，只见对方神色淡漠无比，这让他的心跌入谷底。
“若你真想要，还不如和我身旁这位交换，虽然孕识丹没有孕识液那般珍贵，但是好歹也是真的！”石宵看向老人笑着道。
“万一……这孕识丹也是假的呢？”老人问了一句，他心中有些犹豫了。
石宵感到好笑，他朗声开口道：“你也不看看我身旁这位是谁，他可是天河州府的少府主，岂会骗你？”
闻言，众人以及老人都是心中一惊。
天河州府的少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