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走一趟吧!”
江心言抬眼看向他,点了点头,是该去一趟,看看皇上如何处置此事,她微微一笑,“先回府,去拿信件!”
殿内,江心言与北堂云战站在一处,北堂云封看着手上的供词,面色逐渐难看了起来。
江心言和北堂云战对视了一眼,朝北堂云封看了过去,只见北堂云封拍案而起,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阿战?此事?”
“皇兄,此事属实!臣弟亲眼所见!老五和胡厄在书房密谈!其次,阿言手上有胡厄与曾氏来往书信,有印信为证!”
乍听阿言二字,北堂云封微微一怔,转瞬便知道北堂云封口中的阿言是江心言。
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二人,一旁的小太监有眼色地走到江心言身前,朝她伸出双手,“郡主。”
江心言从碧落手上接过来那些信件,悉数递给了那小太监。
北堂云封拿到信件忙翻看了起来,直到看见信上那印!
又看到了老五的名字出现在了信件之上,大怒!
“把那逆子给朕叫来!”
“是。”
几人在殿内等了一会,北堂景御便到了。
江心言侧目朝碧落看了一眼,碧落微微点头,朝北堂云封几人行礼退了出去。
“儿臣给父皇请安。”
“呵!”北堂云封一股脑地将手上的信件都扔在了北堂景御的头上。
北堂景御低着头,默默忍受着。
“你看看你纳的那侧妃!是什么东西?还有你!朕还没死呢!就惦记着朕的位置,当真是朕的好儿子啊!”
“儿臣惶恐!”
“你惶恐?朕看你一点都不惶恐!朕问你,你与那天临国贼子,密谋了什么?”
北堂景御拧起双眉,挺直了脊背,抬头看向北堂云封,正色道,“父皇,儿臣没有!儿臣不会做对天辰不利之事!儿臣身为天辰的皇子,怎会与他国同流合污!密谋对付自己的母国!”
北堂云封冷哼一声,“你皇叔都撞见了!亲眼所见!胡厄也都招供了!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小皇叔,你当真听到我与胡厄交谈了吗?可有听真切?”北堂景御扭头看向北堂云战,目光坚定。
北堂云战微微挑眉看着他这五侄子。
北堂云封见状,走上前,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怒斥道,“还学会威胁长辈了!”
北堂景御跌坐在一旁,他心中一向敬重北堂云战这个小皇叔,但如今,他余光看了一眼同他站在一处的江心言,心下有些不喜。
“别人能听错!你皇叔,那能听错?何况还有胡厄那贼子的口供!还有书信来往!里面写的清清楚楚!说要拉拢你让你与天临合作!”
说到这,北堂云封忍不住又上前补了一脚!拔掉江家!好大的口气!江家肱股之臣!各国皆忌惮不已!天临国这是要谋划着斩去他天辰的臂膀啊!如何不怒?
“儿臣没有。”北堂景御跪了起来,语气坚定。
他是准备应下胡厄的提议,但被北堂云战打断了的!因此他与天临国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联系了!
“那你的侧妃呢?这些书信都是证据!胡厄也是由江媛带入你府中的!”
北堂景御皱着眉,“儿臣不知!”
北堂云封听着心里十分愤慨,“你不知!那是你心心念念要娶的人!还是由她牵线!你不知!混账东西!”
说完又朝他踢了一脚。
北堂景御咬牙忍着,眸中闪过一丝狠厉,跪正了身子道,“父皇!江媛先是江家的人!其次才是儿臣的侧妃!”
“混账东西!”北堂云封骂道,“江媛母女是要害江家的!如何配做江家的人!”
“你竟还倒打一耙!”
“来人!”北堂云封喝道!
一旁的太监颤颤巍巍地弯腰等着北堂云封吩咐!
“传朕旨意!褫夺江媛的侧妃之位!将她的姓氏也给朕改了!改姓曾!什么阿猫阿狗也配是江家的人吗?勾结他国!把她给朕打入死牢!曾氏!给朕挖出来一并送到牢里!”
“是!”太监急急忙忙地去宣旨去了。
江心言听着北堂云封的旨意,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