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朝,孟帜便当众参了江北莫,称他擅离职守,有愧皇恩,要求皇上严惩。
北堂云封冷笑一声,“什么时候江北莫何去何从,轮得着你们插手了!怎么!朕要指派人去何地做何事,都得和你们说一声吗!”
“孟老将军!若你实在是闲得慌!边境那缺的是人!”
孟帜一听,忙道,“臣不敢,只是,江将军军中事务还有很多尚未处理好就,实在是让人费解!”
“孟将军,你还真是拿江将军当作榜样,竟时时刻刻都知道江将军的动向!”北堂云战懒散的声音响起,听在孟帜耳中,却吓得说不出话,他,他怎敢监视江家!这怎么能承认?
“没什么事情就都散了!一天天搅的朕不得安宁,至于江北莫手上的事情。”北堂云封扫了一眼站在江北莫处理好朕交代给他的差使回来。”
“是。”
孟帜也不敢再问江北莫和江亭究竟是去了何处!
他灰头土脸地从殿内走了出来,所以这江北莫到底给皇上办什么事情去了?这是不在上辰了?
他得赶紧将消息告知五皇子。
孟帜的脸色难看极了,一想到上官岑来找他说的话,他就头疼,索性今年就快过去了!至于明年的生意,他得好好盘算盘算,是不是先停了?若再被旁的人发现,到时候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个逆子,都是他惹出来的事情!
亏得自己对五皇子还有用,不然,还真就保不住孟子祁那条小命了!
“不在上辰?”北堂景御看着上官岑,疑惑着,“江北莫和江亭都不在上辰,父皇将他们秘密派出去了?”
他怎么想都不太相信!
恰好是这个时间点!就那般刚刚好吗?
“可有去城门口问过?”
上官岑点头,“去了,说没有见到江家父子出城!”
北堂景御眯了眯眸子,“昨夜城门站岗是谁的人?”
“江家的!”
北堂景御轻笑出声,“这不就结了?江家的人又如何会告诉你他父子二人到底出没出城?”
上官岑又道,“不如今夜,去江家探一探?”
要探吗?若不知道江心言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之前,探了就探了,可,若是他将江家毁了,她,会如何?
北堂景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阿岑,今夜,我去!”
嗯?
“你还在禁足,而且,以你的武功,怕会被发现的!”
北堂景御倒是无所谓,被发现了正好,尤其是江心言!“不过去探查一番,足够了!”
上官岑也拗不过他,“那你将萧一带上!可以接应你。”
“好!”
深夜,北堂景御和萧一躲过禁军溜了出去,直奔江家而去。
“爷,属下在这等您。”
北堂景御一袭夜行衣点了点头。
他轻车熟路地摸了进去,心下诧异不已,暗说他来江家的次数不多,可却像是已经来过无数次一般,熟悉的很!
江家今夜的守卫一般,如果江北莫在的话,守卫应当严谨才是。
若受了伤,只会更严!
他一路躲闪着来到了江北莫的院子,只见院中三五护卫手上提着灯笼,屋内漆黑一片,江北莫?当真不在江家?
北堂景御瞧着那几个护卫的武功应当不低,他没想打草惊蛇,现在基本可以肯定江北莫不在江家,至于去了何处,未知!
江毅坐在暗牢里,只剩最后两人了,到底还是有些效果的不是吗?
他按了按眉心,“我懒得与你们废话!”他瞥了一眼一旁的尸体,惨不忍睹!
江毅神色平静如水,勾了勾嘴角,道,“你们若想与他们一样,尽管继续沉默。”
“也跟你们耗了这么许久,实在没什么心力!”
刚要起身离去,耳边便传来一人恐惧的声音,“我说!别杀我!别杀我!”
另一人愤恨地看向他,“你敢背叛主子!”
江毅低头一笑,转身一刀就结果了那人,血溅到了方才求饶那人的脸上,他的瞳孔一瞬间放大了许多,呆滞了许久。
江毅余光看了他一眼,“现在就你一个人了,你说了!我就放了你!”
“真,真的吗?”
江毅挑眉,饶有耐心地等着他开口。
北堂景御离开的时候,走到了竹苑,他心下一动,飞身到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