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白君夜一本正经道,“他不一样。”
知道他要开玩笑,花溪很配合:“哪里不一样?难道他比我们多个鼻子多只眼睛?”
白君夜细细打量李仪佑半天,摇头:“哪倒是不至于,只是耳朵比我们长些罢了。”
他们三个互相打趣,旁边南宫透仿佛没听到似的,看着湖上风景道:“果然好景,在下倒想将南宫别苑搬来此地了。”
李仪佑道:“不过是片水,与我们日常喝的也差不多。”
花溪极力忍笑:“你太没情趣了。”
“李兄眼里向来只有案子,”白君夜好笑的转向花溪问,“方才听花姑娘说起相机,何为相机?”
花溪指着南宫透:“他刚才那么站着,配着这风景实在太美了,有相机就可以拍下来。”
南宫透本是面对着湖水,闻言侧脸看她:“在下怎么记得,有人说在下是小白脸,男生女相?”
花溪不理他,跟白君夜解释道:“相机就是……就是给人画像的。”
南宫透了然微笑着:“那你不用说了,世子的画正是许多人千金难求的。”
白君夜抿嘴:“都是江湖朋友抬举,略略会画几笔而已,不值一提。”
花溪顺势道:“我也很喜欢画,不知……能否求白大哥一副墨宝?”
白君夜迟疑:“这……”
“还没画,就叫大哥了,”南宫透浅笑道,“若是画了,那岂不是要叫……”
花溪凑近他微笑:“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