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的屁股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唉哟!”明朗惨叫一声。
鹿绵绵忙跑过去,扶了明朗站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
“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东西落这了。”
明朗慌忙解释着,睁着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
不知道心里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我扶你进去吧。你坐在沙发上缓一缓。”
“啊,绵绵你真好!”
明朗小心翼翼地看着傅越临没什么反应,一瘸一拐地在鹿绵绵地掺扶下躺在了沙发上。
呃,这真是身心的双重摧残啊。
明朗默默地在心里叹口气。
傅越临也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虽然没说话,但却浑身的气压却以他为中心蔓延开来。
屋子里顿时凉嗖嗖的。
明朗小脸一皱,开始卖起了可怜:“啊~好疼啊。”
宁耀文身为医生,安抚了明朗一句,“你刚刚摔了一下,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
“谢谢。”明朗感激地看了看宁耀文。
傅越临不屑地哼了一声。
鹿绵绵倒了几杯水,放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
“大家喝点水吧。”
“绵绵?你在家吗?”沈崇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大家不由都往门口望去。
只见沈崇年从门口走了进来,跟在他后面的,是鹿绵绵的白莲花继母苏念。
沈崇年一眼就看见鹿绵绵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乱糟糟地和三个男人坐在一起。
沈崇年不由地沉下了脸。
一个虎步上前,就要给鹿绵绵一巴掌。“你倒底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啊?”
沙发上的几个人皆是一惊。
只有后面的苏念面上闪过了一丝喜色。
沈崇年生气了。
就代表沈崇年相信自已说的而去怀疑鹿绵绵了。
傅越临手臂一伸,眼疾手快地拦下了这一巴掌。
傅越临看了沈崇年一眼,似有凛冽寒风刮过。
沈崇年不禁怔住,往后退了一步。
“爸,你干嘛?”鹿绵绵惊讶地叫道。
“是啊,叔叔,你好好地打绵绵干嘛?”
“有什么事好好说嘛,犯不着动手啊。”
其他人纷纷劝说道。
沈崇年复杂地看了眼鹿绵绵,眼里闪过各种情绪。
不敢置信,生气,后悔,恼怒,怀疑,受伤……
鹿绵绵低低地喊了一声:“爸——”
沈崇年放下手,扭过头愤愤地说,“我不是你爸,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我本以为当年的事,你是被别人陷害的。现在看来,恐怕不是。是我误会了你妈和你姐姐,不仅和家里闹翻,还把爷爷气得住进了医院。是我错了。没想到你妈说的是真的。五年前是自已想要攀附高枝,为了荣华富贵,才不惜做了那些事。原来是我听了一面之辞。”
“是我疏忽了。这么多年,没有足够关注你,也不知道你的私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连孩子都有了,却瞒着爸,不说一个字。你到底还有多少事在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