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除了他们两个知道以外,其他人都以为是孙锦安丈夫的孩子。
大概是在四年前,孙锦安意外的认识了面前的这位男子,两人情投意合,珠胎暗结。孙锦安曾经还生过一个孩子,她都不愿意去看孩子的性别,就直接将那孩子给丢弃了。
那个孩子是她和周云深的,周云深这么多年,销声匿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孙锦安曾经对周云深是一片赤诚之心,没想到在对方的眼里却是分文不值。
从那时候开始孙锦安就慢慢的变得狠心了起来,她一步一步的踏出自己的天地。
“务必将那群人杀尽!”
“钱问之恐怕有些难办了,毕竟是东苑州的少主虽然这次出席没有带多少人出来,但是背地里还是有不少双眼睛看着的。”
……
酒楼里。
玉壶端着热水盘,抽到了苏楽的面前。
苏楽嘴角勾起一抹沧桑的笑容,没有想到他居然也有一天躺在**动弹不得,还真是从来没想。
“玉壶姑娘不必自责,只是伤了点皮肉而已,过段时间就好了。”苏楽说的风轻云淡,但是缝合伤口的时候有多么痛苦,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玉壶怎么看不出来他是安慰之意,她伸手将苏楽的衣服全部解开,苏楽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红云,玉壶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害羞的红云。
两个人就像是在偷偷尝试禁果的小年轻。
玉壶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上半身样子,“苏公子,玉壶是第一次给人擦身子,要是有什么照顾不周的,还请苏公子见谅。”
玉壶说着说着脸就更红了,苏楽想要将自己的衣服合上,可是伤口的痛让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苏楽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那还请劳烦姑娘了。”
原本是打算让男人来的,可是玉壶觉得是自己的过错,让苏楽受了伤,所以玉壶一在坚持自己过来。
赵禾未偷偷的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俩,钱问之就在赵禾未的旁边。钱问之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丫头的场景。
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竟然是自己坐上去的……
想想那个场面脸就不禁的红了起来,赵禾未撇了一眼钱问之,有些不解的看着钱问之,“你怎么突然脸红了起来,是不是想起什么不应该想的东西了?”
钱问之摇了摇头,他能够想起什么呀……
尴尬了。
赵禾未继续看着玉壶和苏楽,他们两个保持一定的距离,玉壶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拭身体。
每一个动作都很轻,就像次在擦拭一件艺术品一样。
“苏公子,你有没有感觉到不太舒服?”玉壶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苏楽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也是第一次男人帮忙擦试身体。
有什么不舒服的呢……
除了不敢去玉壶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跳的非常快,感觉都快跳出自己的胸膛了。
这种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就算是面对秋月,也是那么一点点的触感。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激烈的跳。
木馨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目光犀利的看着苏楽和玉壶,怎么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呢?
玉壶一看有人来了,吓得连忙站在一边,不敢动弹。
脸红通通的,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木馨儿拍了拍苏楽的肩膀,“听说你受伤了,我就过来看看,你今天晚上是打算住在这员工宿舍吗?”
苏楽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玉壶,随后又看了一眼,这没大没小的丫头。
“看我伤成这个样子能动吗?你要是来看我的,你也看到了,赶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