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乖乖在这里,一会让林若风送你去该去的地方。”官府就是他该去的地方。
他的手,又拉上了她的裙带。就是想阻止她走,那一双漂亮的眼,困难地眨动,似乎在祈求她不要走。
唉,让她心里又难过了,萱萱一咬牙,拿着柜台上的剪刀将裙带剪下。
和他的关系也剪断,从此,二不相欠了,她也是仁尽义尽了,现在只能跑着回去请林若风来救他。
可是这样行吗?王东城的眼里闪着贪心,她会怎么样呢?她会不会扒光凤御雩的衣服,还是将凤御雩毒哑了,谁叫他骂过她。又或是王东城会马上行动,将凤御雩大卸八块。
她一张小脸皱得像苦瓜一样,要不要回去救可怜的凤御雩啊,一盏茶的时间,根本就跑不回去。
他病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只能任王东城宰割了。
思来想去,萱萱痛得大叫一声,咒骂着自已又如旋风一般地往药店跑回去。
才一入店门,就看见王东城将昏睡的凤御雩踢倒在地上,她气得大叫:“王东城,你好奸诈啊,我都还没有走远,你就开始不讲信用,幸好我又回来了。”她是不是要佩服一下自已的聪明先啊。如果没有回来,王东城一定会打死凤御雩的,天啊,她是不是女人啊,这样也下得了手,凤御雩那么漂这,人家马大夫都没脸看了。
“你打算钻吗?”王东城一挑眉。
萱萱将凤御雩扶坐在地上,他舒服地看她一眼,笑了,然后又昏昏睡去。
“你怎么可以踢他,我都看见了。”她都舍不得打,也不敢打,现在的凤御雩太可怜了,让人下不了手啊。
王东城冷哼:“男人不打不听话。”
狂汗,王东城一定是玩女尊的,可是她不能这样丢下凤御信,萱萱勇敢地看着她:“王东城,我和他去挖煤好了。”
不就是一碗药吗?要不要搞那么大件事,一铲煤都够顶数了。这王东城小姐就是变态,就是喜欢这样拿钱来玩弄人,怪不得嫁不出去了。
可是挖煤,萱萱一口答应,却不知把自已弄到什么样的境界。
要罚人,王东城的速度可是快得很,才一会儿功夫就像是挤猪仔一样,她和凤御雩以及一些去挖煤的人,都给推上了一输马车,一上车,她才觉得有些恐怖,王东城竟然用铁链锁住她和凤御雩的脚,人身自由啊,还没来得及反抗,她就说:“哼,谁知道你们会不会逃路。”
她暗里交待几句,那柴可夫司机马夫点点头,眼神有些阴狠地看她一眼。
同车的人,几乎都是饿得差不多面黄肌瘦的,当然了,要不然也不会去挖煤,挖煤多脏啊,手里也不干净,脸也不干净,呼吸有问题,用水有问题,还有生命危险,饥饿让人都将生死置之死外了,她可以理解。她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