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想要抹汗了,这冷冷的天气里,为什么还会热,她是不适合正经的东西是不是啊,为什么想到削发为尼还会想着,尼姑只能吃素的,冷宫,冬天那不是更冷吗?还不是在宫里。而且,到时不仅什么妃的,就连宫女也能欺负她。伙食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唉,也不是她就适合不正经的,可不要乱猜哦。
是啊,她也看过什么后宫的,知道有一些是这样的啦,他对她是宽限了不少,赌一口气,到现在是赌上命运,怎么会不紧张呢?一失策可是千古恨啊。无论如何都是逃不出宫里,为什么不赌呢?可是,赌什么才能赢呢?
“萱萱,如何?”他不怕她不赌,萱萱,和她,怎么会走到现在这样的地步,一而再的放手,只会真正地让他失去她。如果她真的要走,真的留不住,只有强留她在冷宫了。哪怕是恨他,他也不想看她跟别的男人比翼双飞,对不起,度量,他没有,有的只有一颗狂爱她的心,爱她,不怕是等待他和她的是什么样的局面。
她头痛啊,他们真是不道德,人家不喜欢动脑,偏要她动:“赌就赌。”
洛的心凉了半截一屁股跌坐在椅上,他真不知道,萱萱能拿什么来赌胜。不该顺着她的,带她来京城,就得面对逃避了很久的事,还以后幸福摸到了边,却是走到了尽头。皇上是下了心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萱萱了,无论那一条,萱萱都无法自在地生活,想得到太多,反而,就会失去更多。他想起那晚上的歌,他真是贪求啊,不是她爱的人,而是她和皇上是相爱的人,眉目中,岂可以说没有情呢?贪心的,只有他而已。
凤御雩的唇角扬起一抹笑,那神色美得让人心乱跳跳,他优雅万分地拢拢发,修长的指把玩着他的玉扳指。
现在这样的状况,她居然想要问他什么时候把这个赎回来了。好美啊,透沏的玉色只有他才能佩戴得起。他的腰间,还挂着蓝龙玉,她的脚腕中,也还有一只蓝龙玉,她一直没有解下来,是想要保存某些不想忘记的回忆。
“那赌什么呢?”她头痛啊。
凤御雩暗笑:“由朕亲自出个题不就不用动脑了。”
由他出题,还不如真接跟他回宫得了,不过,话要顾着点说了,不然的话,又让人抓小辫子,萱萱摇摇头,防备地看着他:“当然不行,我们就来赌,今年会不会下雪好了。”她赌会。呵呵准赢,瞧现在天气都那么冷了。
“朕岂会再和你玩不公平的赛事。”他一下就灭了她的幻想。
“那比什么?又要公平,还要想着胜,难道要比刺绣不成。”都是不会的人。
凤御雩眼一亮:“这倒是一个好法子?”
是啊,好法子,一个不是女人的女人,一个不像男人的男人,是不是搞错了性别,不过,刺绣是有些公平,他对她是知根知底了,她也在道他会什么啊,凡是女子会的,就差怀孩子了,不然凤御雩岂有不会,她有时候,还是他帮她梳发的,不然她就随意地披着,什么鬓啊,不会啊。
女子的手再怎么说也会比他还巧。“不如就下午比试。”不能给他太多的机会学,他一定会的。
她就不信,她不会,以前看娘和满姑经常一绣就是大半天的,看起来很轻松啊。
“如你所愿。”比赛不重要,他太了解萱萱了,她还真是一个草包,当然,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的。